- 公告
- 展览
- 讲座
- 笔会
- 拍卖
- 活动
天津美术网讯 最后的胜利者,虽然不排除有些靠运气的成分,但更多是靠跑手的实力,毅力和注意力,来完成全部的赛程。
艺术与商业的关系,一直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因为它涉及到艺术生存和发展的持续性,更涉及到艺术家如何能生存,如何生存得更好的问题。因此,如何摆正艺术与商业的关系,成为了让艺术工作者最为头疼的事。
当然,有的艺术家处理起这个问题来,显得得心应手,并获益颇丰,既取得了商业上的成功,也助力了其艺术达到了巅峰。但现实情况是,更多的人为此终生纠结却无法好处理两者的关系。
按一般经验来看,从事艺术工作,大多数人是从业余走向职业化的。在其业余阶段,大多数人都有工作,基本生存是没有问题的,只有物质生活水准高低之分。当一个艺术工作者,考虑从业余转向职业化时,或当其艺术作品还未能赢得商业眼光关注前,生存往往成为其首要问题。如何处理好这个问题,也成为了艺术工作者的棘手问题,对此,中外艺术工作者各出奇招。
很多年前,当北京圆明园成为艺术工作者聚集地,初时并不太引人注目,但随着其影响力的增加,艺术品逐渐获得商业上的成功,商业资本与艺术之间的矛盾,开始受到了人们的关注,也引发媒体的关注和报道。从北京的798,再到后来的宋庄,这些艺术家聚散地的变迁,其实是艺术与商业资本博弈的过程。人们从媒体的报道知道了一个一个近乎神话的故事。
有意思的是,那些艺术家聚集地,逐渐成为了地标,艺术家商业上的成功,也引发了商业资本的聚集,引发地价的暴涨,最后成为赶走大批未成功艺术家的关键因素。随之而来暴涨的地价,大规模的商业开发,租金的暴涨,大批穷困的艺术家,不得不面对租金上涨的后果,不得不再去寻找租金更便宜的地方继续艺术创作。
有天我与朋友去深圳梧桐山下的大望村闲逛,据说此地这几年逐渐成为了艺术家的聚集地了,因为前些年随着深圳大芬村的名气越来越大,随之引发的租金上涨的问题,也让原先那些聚集此地的艺术家,不得不另寻租金更便宜的地方聚集,于是大望村成为了首选。
其实,这样的问题,不单中国的艺术家要面对,新西兰艺术家的情况也一样。我刚去新西兰就和朋友游览激流岛,去那里的原因,是去参观顾城的旧居。上岛一看,风光无限,那里成为了艺术家的聚集地,随着经济发展和人口增长,那里的地价飞涨,迫使艺术家不得不考虑如何将艺术品更好地商品化。
新西兰有许多艺术家聚集地,比如南岛的但尼丁,还有距我家不到一个小时路程的Raglan小城镇等,许多艺术家聚集在这些地方,安静地从事自己的艺术创作,定期举办艺术活动,成为此地的一个标签。总的来说,虽然他们也不得不要去处理艺术和商业的关系,但似乎显得没那么急迫和焦虑,至少步调要慢一些,艺术家们还能有闲暇和精力来潜心艺术创作。
他们有这样的心情和耐心去搞创作,我想与他们有更强的生存本领有关,新西兰人的生存能力还是比较强的,由于人口少,人工比较昂贵,所以会自己动手做很多事,个体的动手能力都比较强,这样使他们不只是靠出售艺术品来生活。另外,居民的素质普遍比较高,对待艺术抱有欣赏和宽容之心,那里的咖啡馆或饭馆,常看到艺术家的画作挂在墙上代售,店家一般都愿意让艺术家们把作品挂墙上,既可出售,也可当作装饰品,双赢吧。
纵观中外,成功的艺术家相当风光,如毕加索,达利等,他们把艺术和商业的关系处理得如此出色,在生前就尽情享受过成功带给他们的荣耀;但也有很糟糕的,比如梵高等,死后作品价值才逐渐得到商业资本的垂青。虽然两者比较是如此的悬殊,但他们有共同的一点,那就是艺术品的价值,经历过时间的考验,最终得到了验证。
其实,搞艺术的,就是另类马拉松长跑,虽然跑手各自的条件不一样,跑步的步调和姿势千姿百态,跑手也要处理路途上出现的各种情况,但最后的胜利者,虽然不排除有些靠运气的成分,但更多是靠跑手的实力,毅力和注意力,来完成全部的赛程。(谢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