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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名片
张爱国,本、硕、博皆就读于中国美术学院书法篆刻专业,师从王冬龄教授,2007年获文学博士学位。现为中国美术学院书法系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日本岐阜女子大学客座教授、中国美术学院现代书法研究中心研究员、兰亭书法社社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教育学会书法教育专业委员会理事、浙江省书法教育研究会副理事长、浙江省书协教育委员会副主任、杭州市书法家协会主席团成员、西泠书画院特聘画师、东南大学中国书法研究院首任研究员、厦门大学艺术学院客座教授。
问:您是如何和书法结缘的?在您的艺术道路上,是哪位书法家对您影响最大?
答:我9岁时由家父发蒙练字。我打小从颜字入手,颜真卿、二王、伊秉绶等古人的作品,还有我的恩师王冬龄先生对我的影响很大。当年考本科时,面试老师就是王冬龄、闵学林两位先生。没想到后来考进来班主任就是王老师。我在美院读了十一年书:本科四年,研究生三年,在职博士四年,在中国美院我得到了系统的书法训练和理论学习。
问:您擅长多种书体,尤其是行草、隶书。您的恩师、著名书法家王冬龄评价您的行草,力学唐宋经典,兼得明人萧散野逸风韵,一点一画皆有情致,且书卷气息浓厚。您的隶书根柢汉隶,借鉴清人,作品浑厚质朴而生机盎然。对于这样的评价,请谈谈您是如何理解书法这门艺术的?
答:这是老师们对后辈的鼓励与厚爱。书法太难了,没有数十年的功夫和极高的综合素养,很难有多大成就。我觉得自己在书法上还是小学生,还在不断学习。当然,书法也很有趣,其乐无穷。书法乃人、书如其人,而生活是一切文艺的源泉。
问:谈谈您对“明清调”书法的理解和看法。
答:“明清调”这一概念是二战以后由日本人提出的。“明清调”书法从本质上说就是写大字行草,大字行草书本身就具有现代展示的优势,所以,这个书风在日本兴起以后,很快传到中国。
“明清调”的概念后来出现了延伸,人们把明末清初的这一批,也就是我在《明清调书法图粹》一书中提到的徐渭、董其昌、张瑞图、黄道周、王铎、倪元璐、傅山、八大山人这八大家的作品也归到明清调书法里面,这在我看来有一种连接古今的味道。从书法史的角度来看,当代行草书的创作发展实际上是直接接过了“明清调”书法的接力棒,可以说是越过了清代人。“明清调”书法在现代被复兴也好,再发现也好,在我看来它是必然的,因为它解决了行草书字写大的问题,清代的碑学主要是解决了篆、隶、楷字写大的问题,这样,书法的五种书体字写大的问题就全部解决了,这就为我们今天的书法创作奠定了一个非常扎实、深厚的基础,这是我认为研究“明清调”书法、延续“明清调”书法创作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意义。
问:为何您认为“书非书”取“现代书法”而代之?
答:我个人认为,对于今天的年轻人来说,早已处在一个现代型的社会里面了,所以说“现代书法”这个概念已经过去了。“书非书”这个品牌为什么这么受到中国美术学院许江院长、王冬龄老师以及周围很多专业人士,特别是美术界人士的认可和推崇?就是因为它取“现代书法”而代之,和这个时代的联系更加紧密。“书非书”,“非书”正是“书”的另一面,这是连接了佛、道、儒的深厚文化思想的一种非常有玄妙意味的表述。当下再来讨论什么是“现代书法”是毫无意义的,我们只要讨论什么样的书法是真正美的书法,什么样的书法是符合我们这个时代要求的书法就行了,没有必要区分什么传统和现代。
问:您是怎么看待书法艺术的传承和创新的?您平时的教学理念是怎样的?
答:书法的传承和创新需要人才,需要发展书法教育,这样才能代代相传。我的教学理念有八个字——“明理得法、会意识美”。万物皆有其理,如果做不到“明理得法”,就很容易跟随所谓的潮流、时风,偏离书法学习的主要方向。“明理得法”不仅指向于书法的学习,它同时更指向人的自身,做事做人更需要“明理得法”。如何思考自己的人生?自己的人生和艺术追求到底是什么?这些对于书法的学习来说都是影响巨大。
问:除了书法创作研究外,平时您还有哪些其他的爱好?谈谈近期有哪些新动态?
答:喜爱音乐、电影、喝茶,喜欢植物,这也是抒发内心情怀的一种方式。近期我打算利用我的新工作室,为福建的一个竹子博物馆创作几件巨幅作品,还想好好看几本书,觉得现在人的应酬和活动太多了,内在沉淀和反观远远不够。(孙乐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