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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记者 蔡树农
9·13,“思无穷——陈履生书法展”、“务本——陈履生画展”、“光影造化——陈履生摄影展”同日分别在广州的广东艺博馆、广美美术馆、广东美术馆华美登场,儒雅干练的陈履生不但展示了艺术评论之外的多彩艺术才情,而且让分享其展览的男女人士领教了他过人的充沛精力——陈履生是把秀肌肉和秀艺术摆到同样的高度,事实证明他成功了,这可从现场众多女粉丝纷纷争相与他合影便可以看得出来。
陈履生的出名和他7年之期的《美术报》专栏文章不无关系,一周一篇高质量的时评,真话、实话、犀利话,集政论、文论、画论、书论、人论为一体,绝不隐瞒个人观点,又能把握好分寸,不碰高压线,即使被他点名批评的人也不得不赞赏佩服他的才华和胆识。如果说《美术报》对他器重有恩的话,则他对《美术报》是大大的有功,《美术报》的品牌创建,陈履生一定是社外第一人。重情重义的他去年开始又微言大义地继续在《美术报》开辟可读性极强的艺评微言专栏表明他是完全把《美术报》当做自己的娘家,即使这个娘家在他荣升国家博物馆副馆长后显得小了些,仍然不离不弃,我想,这就是讲人品的陈履生喜欢做的好事,难怪颇得女人缘的陈履生那么富有魅力,那么有魅力地行走江湖而不湿鞋,文章甘拜下风的我只能给他翘翘大拇指,来个跳跳跳了。
陈履生的书法展某种意义上说是篆书展,智慧的他当然晓得藏拙,选择篆书作为主打,一方面突出了唯一性,另一方面,一本正经的篆书是否也寄托了陈履生对时局、社会寓正于书的特殊深义呢?反正我看陈履生的篆书时一点不觉得他风风火火的艺术履痕的半点浮躁对他有什么影响,而是很奇怪酒量特棒的他怎么不会把酒气掺和到书法中去呢?如此理性与激情分开的人实在是很“恐怖”的,能量是非常巨大的,他的模式,旁人难以复制。他的正能量的篆书散发出的文人气息如男士香水会把美女熏翻,也使得等待用有色眼镜看他书法的专业人员不好意思对他的书法评头论足,说三道四,嘿嘿。
陈履生“务本”的画和他的仪表相似,干干净净,宁静致远。山水的清逸、水仙的幽馨、迎春花的闷骚、冬日树梢的温婉向上,代表着陈履生多情善感的心境。他的画不需要去讨好献媚,他的画是给自己看的,标榜的不是技术,而是对世界、对人生、对物态的体验观察,其画面弥漫着一种虚空色彩,淡淡的,像一个结着孤清的丁香一样的姑娘,梦眼迷濛,轻轻地走过去,忍不住又轻轻地回头点一点头。
不懂摄影的我好喜欢陈履生的摄影,冷的镜头拍摄的依然是很有冷感的景致。世界不能太热,要不时地添加冷气,世界才变得美妙永恒。人也是,顺逆都要冷静,千万不要被成功冲昏了头脑。“冷眼向洋看世界,热风吹雨洒江天”,懂得冷的道理,珍惜冷的时光,人生的质量便会得到改善。
最后,真诚感谢陈履生,他把许多画二代的名牌人士请到广州,除了刘海粟、石鲁子女,还有李可染、潘天寿、关山月、钱松喦、林墉、王子武、王明明等子女后代……一旦遇到我这样的画二代藕粉,居然看他们时小心肝砰砰,仿佛比看陈履生还有味道,那可要打屁屁的吧!好人呐,陈履生,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