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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家评论书画家程永利先生的为人、为艺之道是崇中庸、立中正、致中和、执中锋。此评论很好、很中肯。从艺术学的角度,东方美学,即东方哲学,哲学是智者对自然万物之理性归纳。书法则是书家对自然万物之抽象演绎,使自然之物象,宇宙之缤纷,用艺术之高度达到平衡,平衡即中庸。书法之法,阴阳互动;书道之道,天人合一。程永利先生对书画艺术的痴迷之情异于常人。一是:一朝顿悟,豁然开朗,毅然辞职,数十年来,朝夕伏案,参修笔墨之禅,终成正果。二是:全身心的投入书画创作,其他的世事人情从简处之,近乎木讷。三是:文武兼修,字外功夫厚实。诗书画印、武术、古建园林,多有建树,惟其养心也。
程永利先生现为: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心创作委员,中国国学研究会研究员,国家一级书画师、诗人。先生自幼研习书画,数十年如一日,转瞬已近花甲之年。回顾其书学经历,平凡而又真实。他是探索书艺道上的行者,一路走来根基深厚,边走边学,见贤思齐,日积月累,艰苦磨练,逐步架构起自己独有的笔墨语言,这或许对后学者有所启迪。
中国传统文化讲究传承,儒释道等诸家的哲学思想,深深影响一代又一代的艺术家,也是先生书学的思想基源,经过自发、自觉到自然形成。先生常常告诫学生:“传统书画要花大气力打进去,由生到熟,熟能生巧,巧能出妙,妙方入道”。其书学思想主要体现在具有成熟的创作理念“中正平和”,具有个性化的笔墨语言—“简略古朴”,具有综艺性的学术气息“静雅而高古”。他对书法的理解是中庸的,是学习传统和表现自我的高度统一,既倾注于思想感情的自然流露,享受笔墨倾洒行走间的快感,宣泄胸中豪迈之激情,又深度表达了艺术之本质——真、善、美。先生善长锋作草书,用笔如太极气贯神往,导之泉注,顿则山安。行笔连绵不绝,沉稳凝练,如蚕食桑叶匀畅自然,其墨色线条的韵律感和间架结构的顾盼生姿是独到的,体现在中锋用笔,绞转有度,使转提按皆柔中带刚、绵里藏针,明快沉实而轻松自如。隶篆通秦汉,圆中寓方,求其高古之厚重,画沙之劲道。甲骨文创作着意于刀味笔意,在表现殷墟文字刀刻质感的同时,参以金文笔意,丰富了甲骨文的美感。用笔千古不易,永利得之也。屹立于风景秀丽的徐州云龙湖畔,程永利先生创作的草书碑刻巨制——苏东坡名篇《放鹤亭记》为其名作。碑高三米宽五米,为中国巨型碑刻之一。碑文一气呵成,酣畅淋漓,意蕴生动,超凡脱俗,尽显中国书法的墨彩神韵,实现了形式与内容的完美结合,达到了书文两忘的最高境界。该碑刻已成为徐州历史性的城市文化景观,受到海内外各界人士的关注。
先生适逢我国文化事业日益繁荣之时,艺术家应该追求的是:内美、大美、是学问之美。学书应饮水思源(源:天然之造化),以古为师,深化研究,勤学苦练。书画家字外功夫的修炼至关重要,先生在研修书艺的同时深化诗书画印诸学问之间的内在关系,并进行了深入地实践。书画自古同源同根,互为因果。纵观其书画,书有画境,画寓书意,格调闲适而悠远,笔墨清远而简古。先生兰竹,逸笔草草,古意盎然,别有韵味。先生笔下山水花鸟、藤蔓鱼虫、无不透露出传统笔墨之画境,东方哲学之思想。先生强调:“中国画必写之意也,写,知万物之灵性,意,高度之概括,施广大而致精微”。兰竹代表文人气节,“不是山阴客,何人爱此君”。古人云“一生兰半世竹”,应验写兰写竹之不易。板桥道人“兰竹如同草隶然”可见兰竹之书法功底,胸中之逸气学养。先生写竹,痛快淋漓,笔法遒劲,洒脱自然,题诗曰:“竿竿见精神,叶叶蕴乾坤。笑撼天下事,笔墨写竹魂”。先生遂文不乏辞藻珠玉,书不失韵采丰沛,画不显软靡流俗。先生创作以书道画境,成就了自己笔墨语言,用中锋线条律动展示其作品内质与顽强的生命力,以传统哲学思想直达东方美学堂奥。在浮躁争巧之世,细品先生作品。更有身心怡悦,灵魂净化之感。
万物静观皆自得。国学第一要旨曰静。静然能思,思后方通,通则入道,道法自然,达其形神合一。道家和佛家都追求静,入静是一门功课,是人生追求的境界。大钟无声,大象无形,人只有静,方能得宇宙之生息、万物之精灵,得之人之外的一切生命之美。先生书画是恬淡、静雅而又充满生机的。如太极拳起式,气沉丹田,笔墨入纸,恰如深山练剑,一提一按皆生命,一黑一白一世界,落笔运行有生机,使转有度见精神。书画作品的优劣,重在线条的质量,间架结构的平和,亭台楼阁的构成,源于立柱的支撑,木柱的质量年轮,是一个生命取代另一个生命的过程,才使得千年古刹令世人瞻仰。书法的线条质量犹如木柱,决定一幅作品的生命力。学书:即学方法,学成果只能步人后尘,要授人以渔,而不是授人以鱼,要学其本,要了解中国历史,了解中国书画几千年发展演变过程,要知其然,更要知其所以然。成就一幅优秀作品,是艺术家长期积淀,人为造化,天资所然。先生书法线条界破虚空,是他几十年以生命之真情去创作,才有今天创作出真情之生命。故观其先生书法少有飞白之书、剑拔弩张之势,一如行云流水,尽除凡尘之气。问其故,先生曰:“书画至道在中正平和”。是的,中国书画精神的根基是文脉传承,精神传承,这种精神就是“中正平和”。
书之妙道,神采为上,形质次之。在中华民族文化史和艺术史上,很值得骄傲一点是在远古时便已不拘泥于形,不拘泥于任何具体的物象,想象力的丰富超乎任何一个民族。庄子“逍遥游”就是一个很典型的“写意”之例,鲲一日变化之巨大,是你根本想象不到的。因此,赋有想象力需要胸襟、胆识,要有气度内涵,这其实就是“写意精神”。先生的笔墨精神是写意的。书如其人,性情潇洒倜傥而流转生辉,气贯长虹却不失中正平和。先生才思敏捷,灵感忽来,如沐春风,扬眉间洋洋洒洒千万言皆饱含诗情、书道、画意,在这种情景下创作的文字是鲜活的,是富有生命力的。先生写出近千首这样的文字,有专家称为情景诗,我却叫作写意诗。为徐州名胜楚王陵卧龙潭题石壁时,口占一绝“龙腾九霄卷云行,潭深三千碧波清。楚王陵阙今安在,汉家雄风起彭城。”一派山水形胜。题友人听鹃斋“身在青山外,帘如云水中。世间多少事,惟寻杜鹃声。”大有“闭门即是深山”之境。先生用与生俱来的才气、独特的笔墨语言、全身心感受着兰、也感动着兰。“我写芝兰吐芬芳,犹如佳人伴身旁,笔墨蜕尽凡尘气,飘出玉肌阵阵香”。先生完全沉浸在忘我率真的精神世界,令世人钦佩。
“享受寂寞,净化灵魂,生命悄然演绎着。。。。。。顽石玉化的过程。。。。。。”。(作者 陈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