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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生命的体验和时间的不断积累,越来越晓得了一些事情,尤其是对于一些生命终极的问题进行追问,并将这些问题反省在艺术创作的追寻上,也逐渐晓得两者便是一个问题。
人类的文化不论东、西,一切学问都是为了追寻生命的问题,如果我们的绘画与生命和生存问题不相干,那么这幅作品将不再成立,没有意义,自然会被淘汰。在我们的生存中,这种生存的种种现象,总括起来,我们称之为生活,如果我们的艺术创作离开了这种生活,它的虚弱、无力和没有意义可想而知。
我们的生命与我们的所有追求有一个共同的永远不变的“生命”,我们可以且将此称为“本体”,这个本体是一切生命中,唯一不变的和终极的东西,这也是艺术创作所追寻的最终答案,而我们的生命就最终答案而言,仅仅是一个过程与生命的现象,是一个处在永远变化中的生命现象,正所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生命的道理就是如此,这应该是生命的大原则。
艺术创作自然逃脱不出这个大原则,那么艺术创作是这个大原则中的一种生命痕迹的显现,那么艺术创作所追寻的问题,必定是生命所追寻的问题,它的表达必定是其创作者对于自身生命的体验与追寻。艺术创作应该是赤裸裸的表达自己的心之所思、所想以及对自己生命的真切体验,它会随着我们生命的进程,将艺术创作作品带到一个辉煌的境地,或者是一个无趣和毫无意义的境地,这取决于我们生命的意义和我们对生命的体验。艺术创作贵在“真”,贵在“情”,这个真与情全然是创作者生命的显现和精神的显现,绝不外乎于此。所谓艺术创作风格,自然是这种精神与生命的表达,所谓作品质量的优劣,自然是对生命体验的深浅和生命质量的优劣,至于艺术创作的技术与表达的能力,当然是能做到“宇宙在手,万物由心”为好,我们的生命就“本体”生命意义而言,仅是一个分段、一个过程并且是一个不断变化的过程,变化不是究竟,不是根本,而是一种现象,艺术创作自然是将这种现象串联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痕迹,这个痕迹便是生命的痕迹,这种痕迹不可以一直停留在昨天的痕迹,也不可以莫名地寻找明天的痕迹,寻找昨天的痕迹就好比是“刻舟求剑”,寻找明天的痕迹可谓创作了一个假设,真正的艺术创作不仅仅只是一个道理的呈现,而是一个身心以及生命的一个求证过程。
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对生命的体悟,我越来越觉得绘画的“真”便是一种生命自我表达的“真”,这种“真”自然和你所生活的时代、社会有无法分割的关系,准确地表达这种生命的体悟和对时代的社会的体悟,这便是艺术作品追寻的“真”,如果我们从这个角度出发来面对艺术创作问题,它便很少有隔阂,所谓隔阂便是区域文化的理解不同,没有本质的区别,不管中、西,不管哪一种绘画或艺术形式,其所追寻的问题都是一个问题,即生命问题,其所表达的也都是一种现象,这种现象便是变化中的生命现象,因此我相信只要是“真”的作品便是可以互通的,便是可以与人交流的,便是可以打动人心的,便是对他的同时代人和后来者存有价值。(周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