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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画的发展面临着新的变局,无论是老一代还是新秀画家都希望能够寻找到促进艺术发展的新动力。朱称俊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走出国门来到美国。20多年中西文化艺术的交流与碰撞,朱称俊领悟到的是中西文化的明显差异。他认为艺术家的工作不是要抹平这种差异,而是于众声喧哗中,坚守中国艺术的本质。
20多年过去了,朱称俊带着自己的作品回国,并在中国美术馆、上海刘海粟美术馆等重要艺术机构举办展览。10月15日,他的作品展在朵云轩开幕。
朱称俊的艺术创作既没有走向中西文化元素的拼贴,也没有妄自尊大地认为东方艺术是世界未来发展的方向。他依然坚守着中国水墨艺术的写意性,以笔墨来呈现他一个成长于传统中国文化氛围中的画家的坦率性情。与此同时,他又保持思维的开放性,对中国画的表现题材和精神蕴含进行当代性的探索。
有评论认为,他绘画的主要内容已超越了传统山水画的高士隐逸题材,也回避了上世纪普遍存在的意识形态色彩,他用中国山水画的笔墨描绘异域的古镇、教堂、庭院等人文风光,以及苍凉冷峻峭拔的西部峡谷。这一类题材是往昔山水画所不曾涉及的。特别是美国西部题材如科罗拉多大峡谷那种层层叠叠的巨大岩层、深沟巨壑、烈烈劲风以及无人区的空寂和荒凉,已非传统山水画的脉脉温情所能囊括。它反映出的人与自然关系的当代性是明显的,也是传统中国画不曾涉及的领域。朱称俊说这类创作对他的心理、精神都是很大的考验,他需要摒除外界的干扰,渐渐沉入西部山川对自己心灵的震撼中,寻找最合适的方式,呈现这种真实。
朱称俊的死亡谷系列中,那种空寂、冷峻、崇高是传统山水画里少见的。如果说古人的山水画是在一种和谐的状态中领略天人合一的精神,而这类西部山水的绘画,却是全新的课题。朱称俊绘画的另一个成就,是他笔墨表达的随意性与当代感。他的笔墨有一种随意挥洒的从容和自信,也更显示出中国画写意的本质。他画画往往从头到尾一支笔,水与墨往往也是因势利导,在挥洒间成就了疏密和浓淡,也成就了他笔墨的苍茫和灵动。
这种潇洒的笔墨源于他早期的刻苦训练以及率真的个性和心力。早年的朱称俊曾得林散之、李可染等名家指授,性格坚毅的他也练就了过硬的驾驭笔墨的能力。与他交友多年的著名美术评论家邵大箴这样评价他:“对于笔线和墨趣,他有特殊的敏感,他善于运用笔力、笔势、笔线的一波三折和粗细变化,善于运用墨的浓淡,墨的凝聚与扩散,来营造画面,创造意境。”“水墨画需要画家的灵性与悟性,需要画家感情的真诚真挚,这些品格称俊都是具备的。读其画如见其人,在画面上他坦诚地展示自己豪迈、自信、敏感的真性情,这是他没有变的一面。”
朱称俊的笔墨具有亲和力,又体现着诗意和美感,即使他画溪山行旅,那也是你我的溪山而非古人的溪水。除了笔墨好,他还善用点彩,只是少少的一点颜色,便可以在大量的水墨铺陈之后点醒画面,醒目且温馨。
朱称俊用画诉说着自己,也诉说着他眼睛里的世界。(作者 朱孔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