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告
- 展览
- 讲座
- 笔会
- 拍卖
- 活动
王璜生,是美术馆界开疆拓土的人物。他在广东美术馆工作13年,将广东美术馆打造成国内最有活力和最具影响力的美术馆之一。2009年,他满怀理想“北上”,接任中央美术学院(微博)美术馆馆长职务,8年来,持续推出专业的、有国际影响力的大展,以展览阐述知识分子的文化立场,使央美美术馆在目前美术馆繁荣发展的大格局下尤为出众。
近日,年届六旬的王璜生离任央美美术馆馆长一职,馆长由他的多年好友、原中国美术馆副馆长张子康接任。回想八年的工作,他笑言“蛮有成就感”。他说:“每当做出一个还不错的展览,又看到社会反映很热烈,观众很多,当你走在展厅里,看到观众很认真地在观看、阅读、思考,作为美术馆馆长,会觉得特别愉快。”
南都专访王璜生
八年在央美美术馆的经历,请做一个小小总结。
王璜生:我2009年从广东美术馆调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广东美术馆是一个公共的美术馆,从零开始的美术馆,整个的建制建构,是一个从无到有的过程。而央美是一个已经成熟的,发展了有四五十年的美术馆,有很丰富的积累,也有很丰富的问题。
我很重视央美美术馆的一点在于,它聚集了高校知识分子的理想,也是非常有当代性的美术馆。这几年做的展览,我最看重的有几个。一个是“社会雕塑:博伊斯在中国”,倡导中国的当代艺术应该介入于社会,应该直面于我们的社会和人生。还有我们做的第三届CA FA M双年展“空间协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这是非常明显的提倡策展民主化等。包括我们的第二届C A F A M双年展“无形的手:策展作为立场”,通过展览去倡导一种文化立场,一种态度。作为知识分子,这是我认为必须去倡导的。
至于美术馆的这个研究、那个研究,这个大师、那个大师,这个引进、那个引进,我觉得都重要,但我更看重另一个方面,即作为美术馆,必须有很强烈的人文立场。我去做了,也去努力了。
高校美术馆本身在运营方面是否存在一些困难?
王璜生:其实每个美术馆都挺困难的。但是高校有高校的便利,也有高校的困难。高校没有像很多大的美术馆那么有钱,但我一直没将这件事看得那么重。一个美术馆做事,不取决于钱,而是取决于你有没有想法。在中央美院这样学者林立的地方,大家还是有某种共识的。
你能回忆一两件在央美美术馆工作特别愉快的记忆吗?
王璜生:愉快的事情挺多的。作为馆长,可能最愉快的时刻就是当你做出一个还不错的展览,又看到社会反映很热烈,观众很多,当你走在展厅里,看到观众很认真地在观看、阅读、思考,你会觉得特别愉快。
比如我做李叔同的研究展,整个展览只有两张作品,大量的数据,大量的研究方法,大量的图像等等,我原来以为这样的展览是一个比较枯燥的展览,但是我在展厅里看到每天都有很多人,大家趴在那里很认真地看着我们呈现的一些工作方式、检验方式,看得津津有味,我觉得这就是展览应该传递的东西。
未来有什么打算呢?
王璜生:其实事情挺多的。我现在是中央美院三个博士方向的导师。教学工作可能也是我下一步的重点,现在静下心来,会投入精力更多一点。另一方面,20多年的工作经历、工作实践,包括对中国美术馆的思考,有很多积累,接下来会对此进行整理、写作、出版。第三就是做艺术家啦。现在也有很多展览的计划,比较大型,国内国外的都有。
我可能会有一定的时间到国外去看看展览。我觉得到国外的美术馆、机构去看展览是一个极大的享受,在里面能发现很多很有意思的东西。正因为这样,我才觉得做美术馆的工作是非常有意思的,在中国来讲也是非常迫切的。
能否简单地评价下一任张子康馆长?
王璜生:子康是我的好朋友。我在广东美术馆的时候就非常关注张子康,他在今日美术馆的工作,他的一些非常清晰的思路,还有执行的能力,我一直是非常佩服的。我见到他都这样说的。当年我在广东美术馆,大家都说做得很好,其实我很多时候是偷偷地在向子康学习的。子康能够调任,对央美美术馆的未来是一件很好的事,这点我是坚信的。(作者 黄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