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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画派,一个在中国当代艺术独占一席之地的派系,张晓刚、何多苓、周春芽、叶永青、庞茂琨、郭伟、钟飙……仿佛中国艺术界的一面旗帜所在,从80年代“乡土绘画”、“伤痕美术”,到“85新潮”后的抒情现实主义与现代主义风格……“四川画派”顺着社会文化的脉络徐徐前进。
有幸,在湖南省谭国斌当代艺术博物馆,这一脉络向大家铺陈开来,今天,让我们走近展厅中大名鼎鼎的“四川画派”。
张晓刚和他的缩影式中国人肖像
张晓刚的人物肖像,往往茫然、千面一人的表情,第一次看他的画可能真的会看不懂这个画家到底想表达什么。色彩的撤退,记忆的撤退,时间的撤退,画面的冷色调使所有人物都笼罩在记忆和时间的阴影之中,甚至就连人物本身都如同一个个扁平的影子。
他的作品把建立在血缘家族制度基础上的历史问题引向当代,以个人特殊的精神体验来指证社会病态,在最直接最通俗的图式中,象征性地提示我们经历过并正在经历的时代。
声名鹊起的“鸟”
2010年12月叶永青的《鸟》在艺术品拍卖市场拍出了25万元的高价,这也使他声名大噪。虽然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大的争议,但他并不担心,他说:“画画不是要让别人明白,而是要面对自己的内心。”艺术刊物《顶层》杂志说:“看似随意甚至幼稚可笑的线条,其实是由一个个极小的三角形墨块精致组合而成。叶永青想表达的就是对陈旧绘画方式的嘲讽,他如此精心费力画出的东西,看起来却如此简单潦草。”
不一样的周春芽
艺术家最让人担忧的是一成不变,但是周春芽不一样,他一直保持着一种前进的姿态,不断改变、突破自己,所以今天我们避开“桃花”“绿狗”不讲,让我们重新认识一下这位随和的艺术家周春芽。
周春芽一直对雕塑情有独钟,认为在雕塑纯粹的结构、体积和形态构成的世界里,没有具体叙事的啰嗦与繁琐,简洁的形态更能体现造型艺术的内在品格,更具有普遍而恒定的象征性。
当我们走进周春芽的绘画,就不得不去了解他生活背后的喜怒哀乐,因为它们都真实的呈现在画布之中。艺术家也分好多种,有喜欢故弄玄虚的、有些直接脱离现实、有些以物为主体......而周春芽的绘画则属于里面最为朴实的——用色彩来吸引你的目光。紫色对于艺术家来说是一种非常有魅力的色彩,《草稿三》以绚烂流淌的色彩、欢快率意的笔触表现出人造的园林景色,其中的紫色调更是一大亮点。周春芽借着强烈而浓郁的色彩表达着自己对豫园钟情万分。
浪漫诗人何多苓
何多苓的代表作很多,《春风已苏醒》、《青春》、《雪雁》、《我们曾唱过这支歌》,在80年代轰动一时。而收藏在湖南省谭国斌当代艺术博物馆的是何多苓1992年的作品《浪花》与2007年的《自画像》。
《浪花》是何多苓1992年从美国归来前所画,可以说是何多苓转型时期的作品。《浪花》不再是以往作品中那种“孤寂的情调”、“苍凉的韵味”,在画面中,何多苓描绘了唯美的女人体和惊涛拍岸的浪花,可以说是一种带有音乐感的诗歌,既有着激情,又显示一种气韵生动。2007年的《自画像》,我们可以从画面中感受到艺术家本人独特的具有浪漫诗人的气质。
作为”伤痕美术“的领军人物,何多苓的艺术具诗意的特质,唯美、优雅、神秘、感伤,他追求的是无拘无束的自由度。他的艺术造型功底坚实而全面,落笔之处,人物、景象充满生命活力。
“青春麦田的守护者”郭伟
作为四川美院的“新生代”艺术家,郭伟将注意力放在对人与人、人与社会、人的精神处境的关注与思考。
郭伟的作品《墨西哥的礼物》,画面是一张戴着面具的摔角手肖像,他说“在墨西哥摔角中,摔角手通常是要戴面具的,因为有时候面具或许比他本人的脸更具有威慑性。”对于郭伟来说,图像和事实,就好比这些面具和面具背后的脸。有时狰狞的面具背后是一张温情的面孔,有时又或者相反,温情脉脉的面纱背后却是一张狰狞的脸。而在对表象不断地绘声绘色描述和道听途说的附会中,这些关于事实的各种图像也越来越模糊,而对事实探寻却永不停歇。对于作品《疑问一》的解读,郭伟曾表示出对青少年题材的喜爱,“我喜欢他们(青少年)那种歪瓜裂枣。他们有意无意地表演着,呈现着。他们的状态让我兴奋,也以此激发了我的创作欲望。”抽离了清晰成型的背景,年轻人扮酷、发呆、撒泼、耍赖、没心没肺、肆无忌惮,生怕青春用不完。同样对这个世界好奇、憧憬、试探而后被拒绝被伤害的回忆,那是曾经的你和我。(作者 刘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