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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汉平在写生
与写生的情缘可以追溯到上世纪八十年代,与当时多数美术青年一样,我学画的主要手段也是户外写生。写生不仅可以练就敏锐的观察力和色彩表现力,而且很多青年人的专业信念也正是与大千世界的亲密接触中奠定的,所以,良好的写生习惯和扎实的基本功是这一代学子的普遍修为。
如今就职于大学,每年带学生外出写生是教学工作的重要内容之一。渐渐地,我发现已很难看到能静心于某时、某地对景写生的青年学生了。他们人手一部相机,喜欢蜻蜓点水似的选取景物,更热衷于走马观花似的感受自然,在走走拍拍,玩玩打打中消磨着“写生实践”的课时,返校后再对着相机赶制“写生作业”。
不知道是飞速发展的时代落下了我等已经固化的观念,还是不断进步的科技退化了孩子们这方面的能力。总之,在今日美术教育及绘画创作中已鲜有既勤于写生,又精于写生的年轻人,而依然固守写生传统,又崇尚写生的大抵都是中年以上的“老顽主”了。我想,既然绘画是以追求自我为目的,既然表达的方式可以多种多样,那么,不同的人对其持不同的态度与方法亦是十分正常的事情。自己能与写生结缘,既没受功名刺激,也不因市场诱惑,更是与“观念”、“专业态度”等无关,是完完全全自发自愿的行为,是遵从内心的选择。我乐于选择这个过程,这种释压方式,这种存在状态。
戊戌新年春节,刚过初三,便没有了过年的兴致。眼前空落落的校园告诉我离开学时间尚早,于是,那份向往自然的心又不安分起来。经过一番谋划,约上三五画友,收拾简单行装,我们便一头扎进大山深处,去再次体味旷野的清净,重温写生的惬意。
位于大别山腹地的安徽省岳西县黄尾古镇尚沉浸在过年的氛围之中,红灯笼、红对联和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宣示着这里的祥和与僻静。将一颗焦灼的心暂时安放在这里,观青山绿水,闻鸟语花香,写田野农舍,陶吾之性情。
这已是第三个在写生中度过的春节,时间虽然短促,记忆却异常珍贵。因为喜欢这种状态,也享受这个过程。
李汉平
戊戌新年正月十五于北京西郊斜阳居
巴河船坞(45x45cm)2018年
宾馆东侧的小路(45x45cm)2018年
采石场(45x45cm)2018年
彩虹瀑布(L45cm)2018年
彩虹桥(45x45cm)2018年
彩虹山庄(L45cm)2018年
渡口(45x45cm)2018年
河岸(46x68cm)2018年
卸货船(45x45cm)201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