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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展人雷祺发近日在《美术报》发文说,现在有些批评越来越给人疲软的感觉,既没有立场又没有硬度。研讨会成为表扬会,一个比一个夸张。策展人安排的研讨会,好多艺术家出于人情顾虑,不敢说出来,但内心的不满已翻江倒海无数次,多数成为私底下的谈资。当然,也有有骨气的艺术家就会骂出来。说批评家的话,总是触摸不到艺术家的灵魂,导致艺术家创作很痛苦。这痛苦一方面自然是艺术家寻找艺术突破过程所带出来的,另一方面则是批评家的存在没能给艺术家创作多大启发导致的。今天,我们发现,批评家的批评往往滞后于艺术家的创作,是严重滞后。
学术求真应建立在
道德规范和社会秩序基础上
黄剑武副研究员近日在《美术报》上发文说,艺术总是有一定时代性的,艺术家的成就适合于以当时的时代背景作为考量标准。“去伪存真”、“实事求是”是学术研究的本质精神,在专业学术平台去辨析是合适的,但是如果在特殊的时间和特定的公众场合或媒体,刻意强调自己学术观点的真伪,难逃媚俗和哗众取宠之嫌疑。从某一方面说,上述情况其实是走向了学术的反面,否定或质疑中国文化艺术的典范,会造成艺术界和广大艺术爱好者混淆判断甚至是形成误导,其产生的危害性远远大于其学术价值的本身。学术求真是建立在一定道德规范和社会秩序基础上的,只有在社会责任意识下求真的学术成果,才能真正产生学术价值和促进社会进步的意义。
古人精彩的画论
都是一个学术论点
艺评家陈胜临近日在《美术报》上发文说,古代画论,不过就是三言两语,或者百字,甚至稍微多一些。大部分都是从实践中总结出来的心得,只有结论,没有论证。论证的过程就是实践的过程,用一生的实践去实证了,然后有了感悟,也就是结论。这样的画论,培养引导了一代又一代的画家。我发现,古人精彩的画论,每一句提出来,都是一个论点,都是一篇让博士生费尽脑细胞写不好的学术文章。薄薄的一本小册子,其学术含量、信息量,是现在的很多大部头所不能望其项背的。学术文章,不一定要很多的文字。简洁、干净、准确、到位、深刻,比什么都重要。古人的文章是这么写的,古人的话语录也是这么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