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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两个观点。第一是以王相墉同学提出的我们作为美术学院研究生的自身定位问题而引发的思考。第二是书法作为艺术门类,单从技法上来谈论似乎有些杞人忧天。
首先我想谈谈角色定位的问题。书法发展到当代角色为之巨变,这里面的种种原因是不言而喻的。“角色”,不止是我们作为美术学院学生的“角色”,还有书法的“角色”,在这个大环境里,我们的职责是不变的,作为学生,理论研究、技巧钻研、修养研习、审美提升都是日常学习生活里不可缺少的功课。因此,关于我们自身的角色问题,这是既定事实,脱离了,就很难在实践中找到方向,容易迷茫。
另一个方面便是关于书法的“角色”问题的。书法自古为“文人末技”,这一点我并不否认,拿到时代的大环境中去看,尤是如此。首先,“文人”的身份确认。现在有没有纯粹的文人?其次,书法的“艺术”确认及定义。书法艺术的延续,很大一部分都是后世对前世的取法继承并加以艺术认定,很多审美的意识都是后知后觉、或者说是超越其时代的更为恰当。比如宋人的尚意书风、明末清初的巨轴行草、比如金石、汉碑、古文字的审美认定,再比如,王冬龄老师等提出的“书非书”。书法作为艺术层面的更新换代,在字体演变结束后,在其时总是存在着争议,很多的争议也就变成了“后之视今,亦由今之视昔”了。在这个基础上,书法是否为文人末技的问题探讨,在我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书法可以是末技,作为文人诗画、歌赋的余兴,自由挥洒,形成艺术,实际也就脱离“末技”探讨的话题了,它更是一门艺术,接近内心本质、明心见性的东西,一旦抓住了,那种快感不言而喻。
(作者 黄杨 中国美术学院2016级硕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