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书法家刘光焱做客天津美术网
嘉宾:刘光焱,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天津书法家协会会员,天津老年书画院研究会会员,天津体育之光书画院副院长,天津楹联协会会员。
简介:刘光焱,字晦如号一丁,曾用光炎。书法师从王景鲁、龚望先生。多年研习张黑女墓志及隶书诸碑帖。作品宽绰简约而又不离法度。万年则对秦、楚、汉简帛书,以及敦煌写经兴趣渐浓,以写经中襟怀散淡书风参入作品,渐脱笔墨中的烟火之气。作书喜用自制鸡颖长锋,迎送自如,润燥相济。处世为人淡薄于名利,多年热心于书法教育活动,培养出众多书法爱好者。作品多次在全国和天津的许多重要赛事中获入选、入展和得奖,广被台湾、日本、加拿大博物馆和各界人士收藏。
著名书法家刘光焱做客天津美术网
[天津美术网]:欢迎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天津书法家协会会员,天津老年书画院研究会会员,天津楹联协会会员,天津体育之光书画院副院长,著名书法家刘光焱先生来到天津美术网做客我们的节目。
刘老师,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走进书法这座艺术殿堂的?
[刘光焱]:要说起这个问题,时间就长了,我少年时期就喜欢画画,自己胡乱涂鸦,自己临《芥子园画谱》,对于书法来说呢,有可能是受到家母的影响,我母亲在出阁以前就写毛笔字,写的是《九成宫醴泉铭》,后来她也不写了,但是这部帖能留了下来,我看了以后呢,自觉不自觉地写,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实际上,我那时候年龄并不大,也就是上小学的时候,但是由于喜欢画画,所以对画的注意就比较多,以后跟天津老一辈的画家周铁山,他的女儿周云先生,等于说周先生给我开的蒙,这是学国画的一个过程。以后我又跟随天津著名的岭南派画家穆仲芹先生学花鸟,这时候穆先生就提出来说,如果想把画画好,一定要练毛笔字,它们两者之间有一种关系,你的毛笔字过关,写得好,那么你的画相对地就好,或者说就更好。也就是在这同时,我的堂兄,他的一个同事,实际和我年龄相仿,当时我17岁吧,他当时用毛笔写了一幅字,当时我并不懂什么是隶书、楷书,拿来以后,我一看:哎呀,相当漂亮,他跟我年龄相仿,只是大几岁而已,他写的字这样漂亮,所以我就想也学习学习。那时候咱们天津卖字帖、画谱比较著名的就是天祥商场,现在的劝业场和天祥商场是连着的,其实过去劝业场和天祥商场是两栋楼,在天祥商场的四楼,专门卖字帖、画谱和图书,就像古籍书店一样,我就跑到那,买了两本帖,一本是赵孟頫的《三门记》,一本是汉《曹全碑》,回家以后我就开始临摹。在这两本帖当中,我比较下功夫的是隶书《曹全碑》,实际上,这时候临帖写字还是处于一个不太自觉的阶段,也没有人引导,主要是凭自己的兴趣。有时候在家一写写几个小时,第二天一忙,就撂下了,就是这样一种状态。所以说,大部分的兴趣还是放在了国画上。这样,从17岁开始,叫做所谓的练书法吧,到30来岁的时候,画自己认为画得还可以,再落上款,不像样了,就好像两个人的作品,画是一个人的,字是一个人的,自己看着非常不愿意接受,所以就有了想法,想用两年时间把书法摸起来,真正地把书法摸起来,踏下心来写,落的款更我的画相配。一开始写的时候,还是摸不着头脑,到了以后,兴趣转变了,对书法的兴趣倒比对国画的兴趣要浓厚,就觉得书法写起来没有尽头,更简单地讲,就是“艺无止境”,越写越觉得里头有东西,有学问,应该天天把笔攥着,所以说,这样对书法就比较敬业了,相应地画也逐渐地好起来了。在这几年过程当中,既是写了《曹全碑》,又把汉隶当中的《史晨前后碑》这部分写了,在这个碑上,我下的功夫更深,可以说有了闲余时间就在那下功夫,这时候我才理解,书法不是像我原来想象的,我在写毛笔字,应该理解成什么呢?应该理解成写字和书法是两个概念,你如果把写字称为书法,好像解释得不全面,因为书法有两层意思,而写字就一层意思——写字,叫你明白它表达的意思而已,书法不是这样,书法有两重性,一个是表达意思,再一个是供人观赏,是写家的心情、感情、境遇诸方面的一种表达,这就是书法的第二层意思。越考虑这些问题,越觉得自己太浅薄了,该学的东西太多了,所以说涉猎的所谓名帖就多起来了,有一个朋友送给我一本字帖,清末期民国初年当时中国的著名书家李瑞清,还有一个叫曾熙的,这两个人都是清朝的遗老,他们俩一个是题签一个是做跋,这么一部《石门颂》的字帖,我看了以后,更喜欢了,更舍不得放下了,我的朋友把这部帖送给我了,我就开始临《石门颂》,《石门颂》比起前面的两部帖难度要大,《曹全碑》和《史晨前后碑》属于“碑”,而《石门颂》属于摩崖,它们在书写的材料上就不同,所以说表现出来的风格特点就不同,这样一比较,写《石门颂》更给人一种艺术的震撼:这里头还有那么多可以探讨的东西。就这样自己开始下很深的功夫去临摹。
刘光焱书法作品
刘光焱书法作品
刘光焱书法作品
刘光焱书法作品
刘光焱扇面作品
等我过了30岁,我的朋友又把我介绍给了王景鲁先生,我那会可能刚30吧,这是我第一次跟随老师学习书法。王景鲁先生我应该介绍一下,是一个大学问家,他是民国代总统李宗仁的门阀参谋,可见他的学识学养深厚,假设没有一定的学养,恐怕李宗仁不会把他招到麾下当参谋,这是可以相互印证。我跟王景鲁老师认识的时候,他已经从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退休了,从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退休以后在家赋闲,朋友把我介绍给他。我跟王景鲁王景老学东西主要侧重在理论上,也就是书论上,这是我跟王景老学习的经历。到了1979年,国家第一次搞了一个全国书法大赛,实际上我在报刊上看到了龚望先生的一篇作品,写的是唐代孟浩然的《夜归鹿门歌》,一共56个字,哎呀,我一看这56个字,当时给我的想法是什么呢?也许我说得太过了,我认为,在隶书上,可以说龚望先生的隶书前无古人,至于后来有没有人再追过他,我不敢说,但是就我摸过的这些隶书字帖,龚望先生的隶书真是前无古人。虽然龚望先生是天津人,但是那时我不认识他,我就下了决心,我一定要找到龚望先生,我一定要跟他学书法。其实我这个人哪,比较地面子矮,一般的人我是不会主动去找的,可是我对龚先生心仪二年,想着他想了二年,这二年当中,说实在的,我对这56个字下的功夫,不客气地说,有人问,写了多少遍?起码不下数百遍,我一定要把它写下来,就这五十六个字。有人就说,你呀简直是太笨了,我果然是太笨了,可是我想,如果不笨的话,我就不能写进去,如果蜻蜓点水的话,那就太浅了,所以我就下了苦功夫。两年以后,机缘到了,当时在新华路上的天津和平文化馆也就是现在的和平文化宫,每周都有书画表演,每次活动之前,都有一个预告,告诉大家,下次活动画画是哪位先生表演,书法是哪位先生表演。有一次,贴出来预告,写着参加书法表演的是龚望先生,我看到这个消息,到了活动当天,老早就上那盯着去。其实龚先生不认识我,我记得非常真切,那天龚先生用鸡毫写了一幅联,“恭宽信敏惠,今古契一时”,恭,恭敬的恭,宽,宽厚,信,就是信用,敏,就是勤敏,惠,恩惠的惠,就是给他以恩惠,“今古契一时”就是过去和现在不应该改变,大意是这样。还有一幅四言联是什么呢?“千秋大业,四化宏图”,那时候不正在提倡四个现代化嘛,龚先生就写了这样一幅字。实际上在这两年过程当中,一方面是我下功夫去写这56个字,另一方面就是收集我所能见到的龚先生的材料,这些材料从哪里来呢?一个途径是看展,发现有龚先生的字,我必然地去看,我记得特别清楚的是,当时解放北路上的天津艺术博物馆办了一次展览,参展的名家挺多,其中就有龚望先生写的一首董必武的七言诗。一个呢,我不会照相,二个呢,人家也不允许照相,我想把这几十字背下来,我就尽量地去想啊,记啊,转一圈回来,站在那看,再转一圈回来,还站在那看,回家到家以后,马上铺纸笔临,把那首诗背下来,一看,有的地方还是不准确,过了两天我又去了,然后回来,如此地反复,反复地看,回去反复地临。龚先生这幅作品也是56个字,我最后写成什么样呢?自己认为可能接近了,然后拿着自己写的字到博物馆跟龚先生写的字一对比,距离就太大了,我是这样学习龚先生的字的。
刘光焱书法作品
刘光焱书法作品
刘光焱书法作品
刘光焱书法作品
刘光焱书法作品
刘光焱书法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