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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建忠
王学仲先生逝世快一年了,但先生的音容笑貌总是挥之不去。
去年中秋后,我赴大连参加古代小说研讨会,一位来自扬州画派书画院的代表黯然地告诉我:“刚得到王学仲去世的消息,请您转达我们同仁的悼念心情。”他还赠送我一份先生题写报头的《中华书画报》。学仲先生恰好米寿,他因病住进医院我也知道,但听到噩耗还是觉得有些突然,直到当晚拨通先生高足赵士英老师的电话求证,才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与学仲先生的结缘始于1992年,那时我还在中国艺术研究院读红学研究生,一位美术专业的师姐论文答辩,院领导、美术史论家王朝闻请了学仲先生做答辩委员会主席。那次先生听说我来自天津,就聊了很久,还邀请我去他的寓所,但因隔行如隔山,怕难找到共同话题,我很久都没有去。直到有一次,周汝昌先生委托我带给学仲先生一本书画合璧的红楼新书,我才第一次叩开了坐落在天津大学的“黾园”大门。以后去的缘由,主要还是充当汝昌先生与学仲先生间的“信使”。交办完正事后,学仲先生有时也留我聊会儿天,谈得最多的是红楼诗词,记得有次还送我一本《王学仲旧体诗文选》作纪念。人们皆知学仲先生以书法名世,然其绘画有相当造诣,旧体诗词功夫亦属一流,惜为其书画之名所掩。学仲先生的题画诗如清代郑板桥一样,并非对画的简单注解而是生发,拓展内容的同时也深化了意境。正是这种大胆革新,学仲先生成功地开创了中国新文人画派。
艺贵创新,学仲先生创立“黾学”,初衷正是通过“去陈务新,黾勉进步”来实现其学术文化的追求。他告诉我,若要创新,在“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的同时还应该“师古”,十几岁时,学仲先生常到曲阜、泰山等地访碑问古,搜奇览胜,眼界大开,为其后来的书法创作奠定了坚实的根基。考入中央美术学院后,徐悲鸿先生认为他将来必成大才,挥笔称赞:“呼延生方在少年,其书得有如是造诣,秉赋不凡,盖由天授,与之古人,在唐则近北海,宋则山谷,明则倪文征、王觉斯,而非赵、董世俗之姿可相并论。”他没有辜负恩师的期望,终于成为艺术大家。学仲先生古稀之年后书写的“啸傲江山一黾翁”行草横幅,格调高古,苍劲老辣,字如其人,一位饱学鸿儒的脱俗老人形象跃然纸上,令人悟出“黾学”的真谛。
最后一次见到学仲先生,是陪天津电视台新闻主播王晖去采访。近年来,有客来师大,也曾捎过先生口信,要我去“黾园”坐坐。因他年高多病,听说还坐了轮椅,行动诸多不便,我就没再去打扰。想不到,那次见面竟成了永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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