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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玉生。
朱玉生
人生之机缘,贵在一“随”字。与人之识交亦未必伴其左右,况芸芸众生,位居不同,秉性各异,能投其缘者鲜矣。若能亲近聆诲硕德饱学之士或立之于门下,则鲜之又鲜矣。故
世有未曾面晤而神交者亦能得其快然也。后学与来新夏先生,忝属于此。
余喜阅读,尤喜以国学思想阐述事物之篇章。除却来翁所撰学术专著以及《今晚报》刊发的随笔外,那就是矗立在大悲禅院大雄宝殿一侧的《天津大悲禅院沿革记》碑。
碑文系来新夏先生撰、书法家曹柏昆先生书。来翁以翔实朴茂、客观重史之文风,记述了大悲禅院三百年来之境况,使众香客加深了对寺院的了解,可谓功德无量。
今生虽未能亲聆来翁之诲教,然每读来翁所撰之文,乃有一种精神上的契合与愉悦。这种感觉,愚以为远远超出了人与人在场面上的接触。可谓“未曾相识已知君”。
来翁仙逝后,“今晚副刊”刊发的追念文章,诵读再三,似乎来翁之灵飘临案边,若有示曰:“学问乃寂寞之道,能潜心藏神,恬淡名利方可渥其良能也,做人与为文,终以风骨、神采为上。”余欣然记下,宛如一梦。并感悼云:世间万物终成灰,黾勉有待岁月催。遗憾已经成过去,今生未晤赖神追。
(本文原载2014年7月26日《今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