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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您作为当今画坛的水墨大家对当代水墨是如何定义的?
李津:这就是一个时期的代表,就像过去我们讲的新水墨、新文人画,它肯定是有针对性的,比如我们现在的画,相比较民国时期、建国以后到改革开放之前,整个绘画的主题跟那个时代还是有区别的。我们之前认知的传统国画在潜移默化中具有一定的模式,这种模式是一代代传承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然而这种传统在建国之后出现了一个中断,文人雅士从自我陶醉、自我欣赏的角色中逐步变成一个更社会化的角色。这时候,出现的很多主题性的画家尝试怎么用过去的传统材料来表现生活。改革开放之后,画家们拥有了更大的自由度,很多人开始在寻找个人语言,对水墨画或是新国画产生的影响和过去相比,有了很大的区别。所谓的当代性,如果画家本人对社会对自己周围的生活有着认真参与的意识和态度,所表现的东西就是当下所认同的。
记者:您曾多次进藏深入创作,是为了寻求艺术灵感吗?
李津:去西藏是在1993年之前,当时是为了完成国家教委支援西藏大学的援藏任务,第一次去属于公派,之后再去确实是出于自己喜欢。再后来就在西藏成家立业,成了“家属”。在城市长大的我们来到西藏,确实反差比较大,视野、风景都跟城市里很不一样。上世纪80年代中期,当时进藏的火车还没有开通,那时的西藏属于比较原汁原味的状态,确实带给了我很多创作灵感。
记者:在您的作品中为何会经常出现一个男子的形象?
李津:没错,那个是我自己。其实绘画跟写作一样,就是使用了第一人称。我笔下画的都是我自己的生活。自己对自己应该了解的更清楚一些,所以就将角色进行了带入创作。
记者:您近期比较重要的展出活动有哪些?
李津:本月24日在香港苏富比有个展,马上结束的是在瑞典博物馆的水墨展,此次“澄怀·佳境”也算是本人首次来津办画展,我还是比较重视这次展出的。毕竟离开家乡这么久,这次拿出的作品也都报以认真的态度,都是近些年比较有代表性的作品。
记者:您对您未来的创作还有哪些期许?此次画展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李津:我们所进行的创作在中国画转型阶段,有没有创造性,有没有独特的角度,你的角度和风格是不是能被时代选择,真正能影响社会才是最重要的。作为个人来讲,就是要努力创作,在心里怀揣着理想。和学生辈的画家一起做这次展览也包含着一个意义,虽然有师承的影响,但是每代人的角度,经历都不一样,呈现作品的味道也就各不相同。我们三个人都有个人的风格,创作的作品成熟度也相对的稳定,这样的展览就比较有看头,比较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