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告
- 展览
- 讲座
- 笔会
- 拍卖
- 活动
刘乃驹,1942年生于天津。1964年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师承张其翼、孙其峰、刘君礼,张蒲生,深得张大千弟子刘君礼先生亲传,为张大千再传弟子。现为上海张大千大风堂天津同门会副会长,中国白洋淀诗书画院首批特聘院士。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展览并获奖。作品《无限风情在忆中》入选“中国春天——全国名家书画邀请展”,被中国美术馆收藏。多幅作品入编《中国人物画百强作品集》、《当代中国画名家作品选》、《大风堂门人书画作品集》等。1980年,为天津津酒集团题写“津酒”二字而家喻户晓。
中国画中的花与鸟,构成了中国传统画家的精神世界。如果把“花”比喻成画家对客观世界的观察能力的话,那么“鸟”就是画家对客观世界的理解能力。观刘乃驹的花鸟小品画,需要把画中所有元素结合到一起理解。画家笔下的物品多为世间的俗物,一块顽石、一丛兰花、一个已经成熟的鲜桃都是他的“模特”,一只灵动的蝈蝈、一蓬振翅的蜜蜂、一只左顾右盼的八哥代表的都是画家对俗物的理解。刘乃驹的花鸟画作品,造型讲究,构图巧妙,每一幅画作中皆洋溢着鲜活的生命力和蓬勃向上的精神。仔细观赏,顿觉愉悦,豁然开朗。
花鸟画立意关乎“人事”
刘乃驹的花鸟画,颇具传统文人画的遗韵,具有书卷气和文化韵致,书法用笔始终贯穿于绘画创作之中,也从侧面集中反映了精神境界。
花鸟画作为中国画的一种,具有深情演绎清丽脱俗的别样情怀,甚至可以涤荡人的心灵。对于中国花鸟画的发展历程,刘乃驹谈到在长期的历史发展中,花鸟画适应中国人的社会审美需要,形成了以写生为基础,以寓兴、写意为归依的传统。所谓写生就是“移生动质”、“变态不穷”地传达花鸟的生命力及各不相同的特性。所谓寓兴,是指通过对花鸟草木的描写,寄寓作者的独特感触,以类似于中国诗歌赋、比、兴的手段,缘物寄情,托物言志。所谓写意,就是强调“以意为之”的主导作用,就是追求像中国书法艺术一样淋漓尽致地抒写作者情意,就是不因对物像的描头画脚而束缚思想感情的表达。
刘乃驹认为中国花鸟画的立意往往关乎人事,它不是为了描花绘鸟而描花绘鸟,不是照抄自然,而是紧紧抓住动植物与人们生活遭遇、思想情感的某种联系而进行强化的表现。它既重视真,要求花鸟画具有“识夫鸟兽木之名”的认识作用,又非常注意美与善的表达,强调其“夺造化而移精神遐想”的怡情作用,主张通过花鸟画的创作来表达作者的内在思想与追求,从而影响人们的志趣、情操与精神生活。
摒弃陋习牡丹焕新颜
刘乃驹的花鸟画造型结实、章法清奇、设色明艳,既别有创意又十分传神。他的花鸟画讲究笔情墨韵,其潇洒而张扬的用笔满怀画家对生命和时代的真切体悟,作品能够引导欣赏者进入到一个高雅而新颖的艺术世界。还记得刘乃驹为庆祝中国记者节而画的《朱墨交辉早报春》吗?画中的牡丹清秀高雅,笔墨活泼灵动,令人眼明心悦。
一直以来,刘乃驹都试图对经典的绘画作品做出艺术本质问题的归纳,从而促进自己艺术风格的成熟和完善。我们在谈到国花牡丹时,总是会想到“雍容华贵”四个字,然而刘乃驹却发现了牡丹花清新雅致的韵味。刘乃驹绘制的牡丹花,往往布局大气,构图精致,牡丹的枝干粗壮浑厚,枝叶土石之间起承有序、转合得体,一种清秀意蕴盈盈于宣纸之上,引得观者驻足流连,久久难忘。
刘乃驹摒弃了一些花鸟画只知表现花鸟虫鱼的形色之美、一味在悦目上下功夫的陋习,他笔下的牡丹便也摒弃了长期以来对香艳之态的追求,发掘格调高雅的牡丹画新意境。他所描绘的花鸟往往有一种超脱之美,这并非是画家刻意追求所得,而是在描绘对象时紧紧把握住“登临览物之有得”的结果。
重在描绘生命之美
花鸟画很讲究心境同画境的融合,刘乃驹在师法前人的前提下,大胆地以心作笔,给予艺术对象心灵的力量,这同他深厚的笔墨功力相得益彰,也加深了绘画艺术的内涵美。“花鸟画说到底是描绘生命之美,虽然中国的花鸟画讲究文人情趣,有托物言志的需要,但是好的花鸟画家终归是要把自然与生命倾注到纸上去。”刘乃驹如是说。
刘乃驹凭借精准的眼力和笔力“取尽物性之妙”,避免极端,重视平和,以精严缜密的布局,一丝不苟的制作,生动有趣的写实形态,淡雅清逸的设色,传达着虚静空灵的审美意趣,追求着超越自然的审美理想,体现着深邃典雅的审美观念。刘乃驹的花鸟小品画以折枝构图的方式,在小中见大、微中见著,在小的篇幅中另营幻境,从而传达出无穷的意境。这印射出刘乃驹平和、淡雅、悠远的心理需求,是以虚待物的审美取向,是中国传统美学中辩证美学意识的完美再现。
刘乃驹的花鸟画在继承古风遗韵之外,仍以现代艺术理念看待所要描绘的艺术对象,用带着自身精神气质与个人情感的笔触将之再造出来。于是,当我们欣赏他的作品时,既能感受到一种写实风格,又很明白画中绝非凡物,这种“画中花鸟似有神灵”的艺术表现力正是刘乃驹几十年辛勤创作的结果。
渤海早报记者王姝雅 摄影史淞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