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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画家柴博森、姜金军在写生途中。
图为画家李学亮在赵家沟写生。
图为画家陈之海在赵家沟写生。
图为画家柴博森在赵家沟写生。
天津美术网讯 天津画家李学亮、姜金军、柴博森、陈之海一行四人9月下旬自驾到山西河曲赵家沟写生。
赵家沟乡海拔1637.4米,位于内蒙、陕西、山西三省交界,因此有“鸡鸣三省”之称,地处偏僻,是河曲最远的一个乡镇,一个乡镇总计人口有一千余人,由于这里地多人少,大白天的在乡镇的路上很少见到人。这个乡镇虽然地多,但因地势较高这里严重缺水,无法种植经济作物,土豆玉米谷子是这里的主要产物,至今当地百姓饮用的还是雨水,是山西省的贫困县。
画家柴博森十年前曾第一次到赵家沟写生,这期间曾先后十余次到过此地,对这里的山川沟壑、草木窑洞都有着深深的感情,此次重游故地,也是对这里大美的自然风光、淳朴的乡村民风的一种眷恋。
一行四人所到之处,不断停车驻足,惊叹大自然之鬼斧神工,柴博森建议以后每年都要来这里写生,李学亮更是希望每年来两次才过瘾了。作为花鸟画家的陈之海,用他的画笔勾勒出黄土高坡的灵魂,而学院派山水画家姜金军更是如鱼得水,连呼大开眼界。他们共同相约,来年再聚赵家沟。
柴博森:赵家沟印象
2007年12月21日
2007年9月1日,由总政艺术局局长李翔牵头,随行王界山、金永辉、张延昭、夏倚山、陈树东、柴博森、李菁、李佳等一行九人赴赵家沟乡进行了为期十天的写生,这其中的多数人都是第二次来这里了。接待我们的河曲画院张学聪院长是我们的老朋友了,敦厚朴实的面容使我们第一次就相见颇契。在之前,外地很多画家来此写生都是由他忙前跑后的接待,此次也不例外。既然都是老朋友,无需更多客套,说明来意,他便为我们制定了周密的写生计划。
此次我们是分成两部车自驾前往的,因有以前的经验,考虑到那里地处偏僻,交通闭塞,物资紧缺,大家都各自备足了生活用品,装满了两辆车的后备箱,倒像是去郊游。而延昭、树东二位老兄是画油画的,他们携带的油画框及成箱的油画颜料不得不捆绑在车顶上,大有不画尽兴誓不归家的冲动。
赵家沟位于山西西北部的忻州市河曲县境内,这里的景色山绵起伏、蔚为壮观。为便于我们写生,张院长特意把我们安排住到乡政府。乡政府位于县城的最南端,海拔1637.4米,是我见到条件最简陋的政府机关了,尽管如此,在今后的日子里我们仍深深感觉到主人已是尽心竭力了,每一处都体现着这里人民的纯朴好客。
抵达第二天,大家便迫不及待地背起行囊,都是长年在外写生的,无需更多交流,各自拿起家伙式选择不同的视角席地而坐画将起来。赵家沟这个地方可入画的景象真是很多,画山水的自不必说,那一望无垠、披绿挂翠的群山让你觉得每一个山窝窝都是幅天然的风景画,我不禁想起老师杜大恺先生一个非常恰当的形容:画赵家沟用不着东奔西跑,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画完一处掉个腚又是一幅构图。确也如此,你看那近山重峦叠巘、田畦错落;而远山则如幻如影、绵缈澹宕。山坡上老羊倌不时用手里的木勺掘起土坷垃抛向头羊,走到绿草茂盛的地方就蹲在太阳底下,叭嗒叭嗒地抽着旱烟袋,心满意足地看着羊儿饱餐。
擅长画民居的一定不要错过这里的窑洞,一片片窑洞参差错落,虽无故意经营,却有如天造地设,布局之合理非画家闭门造车可以构思。家家户户门框上都张贴着春联,虽然很多已经残破,但那斑斑红色却给满目土黄的窑洞带来勃勃生机,使人遐想起每逢春节,这些平日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辛勤劳作一年了,手提老酒走亲串户,盘腿于床头含饴弄孙、间叙往事的情景。几乎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盖有猪圈、鸡舍,无聊的大黄狗东窜窜、西跑跑,时而仰天狂吠几声,招得邻家的狗也跟着附和起来,一时间满村都是汪汪声。
最好看莫过于夕阳西下时,那窑洞里飘出的炊烟,袅袅升起,漫布山间,如果你走近了,会闻到地道的农家风味。
画累的时候我们会拿着相机拍些照片,而李翔似乎对这里的人物似乎更热衷,经常是画着半截突然站起来,拿起相机对着前方一痛连拍,不多时见前方一位老汉坐在一辆满载高粱秸的驴车上吆喝着悠然走来。这田园景象及老汉那高颧广颡、白髭疏朗的面容又是他新的素材。
写生的过程往往趣事多多。一天,我们选择在一家农户前写生,这是一处比较破旧的窑洞,门前枝丫斜叉的枣树上拴着一头憨态可掬的小毛驴。李翔就将这头毛驴做为了画面的主题,不大一会儿,一头活灵活现、颜色逼真的毛驴跃然纸上。正在斟酌布景时,几位老农走到近前,端详一会儿,用浓重的地方话说道:啊!这驴画的真好。在一旁的界山随口附和道:这驴画的好吧!一时间大家哄堂大笑。晚饭时倚山讲起这个插曲,李佳、李菁二人几乎将饭都喷了出来。
说心里话,大家虽然都有着丰富的写生经验,但头几天画时却有些茫然。单说这里山势结构,经常是抬头看的好好的,低头画完,再一抬头就找不到刚才看的是什么地方了,因为这里的山势结构太复杂、地形变化太丰富了。平日里画惯了北方的坚实挺拔、远岫近峰,也画惯了南方的绣塍野陌、累石疏泉,但面对这形如太行、质却黄土的山体结合却一时找不出好的表现方法。经过几天的摸索尝试,在后来一段时间大家都各自找到感觉,逐渐得心应手,频出佳作了。
在李翔、界山的带动下,大家白天充分利用时间,天一亮儿就出发,擦黑才回来。午饭都是原地卷上自带的山东煎饼卷大葱、矿泉水一瓶解决的,午饭后太阳底下困了,就地躺在高粱秸上,将衣服蒙在头上打个盹儿。晚上的时间大家也充分利用,通过当地人找来面貌特征明显的老百姓当模特,在食堂昏暗的灯光下画起人像来,最后大家还要围坐在一起把白天各自的作品汇集到一起,互相评画,相互借鉴。
这里的条件比不上走过的其它地方,我们睡觉的地方都是像书记、乡长、武装部长值班休息的地方,大家晚上几乎都是合衣而睡。更苦了两位女画家,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十来天没法洗头确是让她们叫苦不迭。但一天写生归来,围坐在桌旁,吃着食堂大嫂为我们开的小灶,小酌怡情间互相交流着一天的收获,艰苦也就全抛在脑后了。
写生期间也看到了辛酸的一幕,一天我们在赵家沟的邻村写生,无意中转到一处低矮简陋的院落。屋内三面地上是草垫,草垫上铺着一层破烂的被子,墙壁四周和屋顶被煤灰熏的黢黑,只有从进门左侧墙上用黑漆涂的墙壁上才能感觉这是一间教室,没有课桌椅、没有讲台,更没有讲桌。旁边的小屋里两眼黑黑的灶台边一位大嫂正在切着土豆,想必这一定是食堂了。看到有陌生人到来,操场上游戏的学生好奇地议论着,不敢近前,倒是一位老师大方地走过来请我们为学生们照相。我印象非常深,这位老师叫菅爱清,是这里的校长兼班主任。我们满怀酸楚的心情为他们拍了很多照片,并各自捐了一些钱。回到北京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洗好照片,按菅老师留下的地址寄了出去。不多日收到他的回信,从字里行间能感觉到他收到照片后的感激之情,可这对于我们又算什么呢!
十来天的写生大家都晒的黑黑的,有的胳膊都被晒脱了皮,但大家仍觉意犹未尽,这不,陈树东就留在了那,尽管临近中秋,但他还是要把画板全画完才走,这种敬业精神真是令我等钦佩。而金永辉则更是大手笔,不仅写生收获多多,更在大家的启发下,干脆在那买了处窑洞,准备明年开春改造成写生基地,甩开膀子大干一场,为来这里写生的画家提供舒适的环境,诚邀四方画家都来这里感受赵家沟的美景。这一些真实的举动足以表达大家对这里的眷恋。
回来的路上大家都在憧憬着这里的雪景,想必一定异常壮美。留些遗憾吧!赵家沟,我们相约冬季,相约来年!
柴博森赵家沟写生作品
柴博森赵家沟写生作品
柴博森赵家沟写生作品
柴博森赵家沟写生作品
陈之海赵家沟写生作品
陈之海赵家沟写生作品
陈之海赵家沟写生作品
陈之海赵家沟写生作品
姜金军赵家沟写生作品
姜金军赵家沟写生作品
姜金军赵家沟写生作品
姜金军赵家沟写生作品
李学亮赵家沟写生作品
李学亮赵家沟写生作品
李学亮赵家沟写生作品
李学亮赵家沟写生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