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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佩钢在天津美术网。
文/马驰
所有的艺术,其实都可以理解为是表现人的艺术。正因如此,以表现人物主题的艺术是最有意味的,可以想见,在没有摄影术的远古时期,绘画是留下人们影像的唯一手段,也正是这些充盈着妙趣与玄思的人物画,使我们得以对古人的形貌状态有了直观的认识,所以,历经千百年来的人物绘画,也见证了时代的变迁与文脉传承。
中国水墨的意趣又恰在于文人述怀与意象书写,在这有序传承的基础上,几十年前,徐悲鸿先生将西方的以严谨的解剖造型为根基的素描方法带回华夏大地,深切地改造了中国画,以致于中国水墨在意笔寥寥之外,亦能在准确造型的基础上,尽精微,绘纤毫,将人物绘画的传移摩写之趣推向一个新的高度。然而,近人多有争议,认为徐先生彼时将西人解剖之法拣起之时,正是摄影术兴起,西人写实之法穷途末路之时,而彼时西人之绘法,也正向东方偷艺,走向抽象与意象之时。
在我看来,其实此论并不妥然。在历史长河中,写实与意象,具笔与意笔,其实无论谁先谁后,对于中西艺术史,终是要走一遍的,就像人们餐桌中的荤素一样,终是要都品尝一遍的,先荤再素,抑或是先素后荤,只是程序上的先后,没有结论中的必然。就像一座山峰,从前山也好,从后山也罢,于登山者来讲,终是要都走一遍的。也只有这样,才能了解一座山的全貌。
纵观张佩钢的绘画,也正暗合了这种登山的理念。他早年研习传统笔墨,意笔书写功力积淀至深,后又从名师取法西式素描与写生,打下了丰富的现代美术基础,又将这两者集结在新法人物画中,在传统功力中折射出学术取向,于现代美学取向中又兼顾传统法规。
张佩钢的绘画题材从立意上基本上沿袭了传统式叙述,从罗汉,达摩祖师到锺馗,古人虽多有图样,但张佩钢能够突破这种图样,在沿袭了古法静穆之气时,宛若太极拳术的突然发力一样,在人物的面部刻画中,发出自己独特的声音,若锺鼓齐鸣,神采动人。
伴着他的笔墨节奏,张佩钢在创作中,看似不经意的赋予了笔下人物一种平和与悠然的气质。“画如其人”,人物画更是如此,心里装满嗔怒的画者,笔底的表情总会是忿忿,心性狂狷的画者,大家也可以想见他笔墨里的张狂与恣意,而心胸豁达的画者,他的笔下自然多了一份大气与宽广。许多古人,我们也正是从他的画里,感受到他的性格与人生轨迹。从范宽的画作,我们可以想见他的行走与仁厚,从陈老莲的线条,我们亦可揣度到他的玄思与机趣,从徐文长的纵横挥洒,我们看到了他不能自控的大喜大悲。从石涛的空远苍茫,我们感受到他遁入空门的高远与孤寂,同样,从张佩钢的画里,我们看到的是慈祥与平和,画家的心性与阅历了然纸上。也正是这份当代画纸中难得的慈祥与平和,使得张佩钢的画作多了一份幽思。
在传统水墨中,相对于山水与花鸟画来讲,从题材上来看,其实人物画的创作空间最为狭隘,在绘画语言的拓展上也最为困难,张佩钢却能独辟蹊径,在笔墨情趣与人物情绪上着力,打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人文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一切都焕发着慈祥与欢喜,没有焦躁,没有愤懑,也没有怅然若失的阴郁,那些画中的传说,那些穿越而至的伟大生命,带着体温,带着各自的祥和气场,让你欣慰,让你平和,让你在繁复的世界里静下心来,在心头掬一捧水,燃一柱清香,与那些画里的人儿一起,入定,禅思,回到远古,超然物外,亦能使你的思绪飘向云端,俯视芸芸众生,茫茫大地,叹世事悠悠,人情暖暖。
- 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何家英:回首向来萧瑟处 也无风雨也无晴-张佩钢其人其画
张佩钢作品。
张佩钢作品。
张佩钢作品。
张佩钢作品。
张佩钢作品。
张佩钢作品。
张佩钢作品。
张佩钢作品。
张佩钢作品。
张佩钢作品。
张佩钢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