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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大江。
吕大江,幼名吕海江,生于河北省涉县,1990年毕业于天津美院中国画系。1990—1995年在天津水晶宫饭店任画廊经理兼画师,1995—1998年赴新加坡工作,获专业证书,“高峰画廊”总代理兼签约画师。2004年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研究生班。曾先后师从著名画家孙其峰、王学仲、孙克刚、何家英、霍春阳、白庚延、曹德兆等先生,并长期随父亲吕云所先生学习传统积墨法并努力开拓自己的独立绘画面貌。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首都博物馆画院执行副院长、山水画创作部主任,中国人民大学吕大江山水画工作室导师、教授,民盟中央美术院理事,民盟天津市画院副院长,中国艺术教育研究院委员,文化部文化艺术人才中心创作委员,中国长城画院理事,京华美术馆吕大江艺术工作室导师,天津美协理事,天津美协山水画专业委员会副秘书长,荣获“天津十佳青年美术家”称号,新加坡星中国际美术学会副会长,天津市河北区政协委员。
论及吕大江的绘画,无法绕过他父亲吕云所的辉煌。可以说,没有吕云所在山水画领域的戛戛独造,就不可能有吕大江今日山水之风神。在很大程度上,吕大江的绘画是奠基在他的父亲基础之上的,而且表现在审美取向上,他的绘画观念与父亲的绘画观念也表现出强烈的一致性。人们不会忘记,其父吕云所在20世纪80年代中叶创作的《黑色太行系列》,如石破天惊给山水画界带来的震撼,那种在纯水墨的天地里以积墨的容量和厚度表现出的浩然画风,那种表现太行精神的雄浑、博大、苍茫、沉厚的胸怀气度和美学品格,无疑把传统山水画推向了现代视角的高峰。影响极其深远。
吕云所(中)、吕大江(右)与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何家英在一起。
吕大江亲历了父亲笔墨太行的全过程,心灵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弱冠之年,他又考取了天津美术学院国画系,接受了系统的绘画基本功训练。作为名家后代,无论从家世背景还是后天成长的环境来说,吕大江都是同代许多画家无法相比的。正是处于这种优势,吕大江立下子承父业之志,在经受“学院派”现实主义的美术教育之后,转向了山水画的研究和创作。内中有他个人的偏好,但主要原因还是传统家学的影响,有父亲对他的耳濡目染。经过了父亲指导下的“一手伸向传统”“以书法为基础”,以及“一手伸向生活”的锤炼,他的探索方位开始问道“黑色太行”,并逐渐走近父亲的课题,又逐渐离开了父亲的遮蔽,进行多方向多角度的尝试。或以积墨为主,如《太行清韵》《天下之大美不言》等作品,以求父亲笔墨之神韵气度;或以勾勒为主,如《天接云涛连晓雾》《仰望轿顶山》等作品,强化太行“以线立骨”的大象大势;或以点皴为主,如《太行初春》《山居图》等作品,以点线交错代替层层积染,得太行之苍茫;或以水墨为主,如《太行云烟》《云雪卷太行》等作品,变积墨太行为“笔墨的太行”;或突出空间意境,如《源清则流清》《大岳天风图》等作品,以造太行的浩气和精魂;或展现宽广视域,如《太行云巨惊春雷》《山情水境》等作品,注入让人感奋的精神意蕴;或追求幽深重晦,如《天清远峰图》《云山梦绕》等作品,试图糅入更加深沉悲怆的力量;或以彩墨切入,如《村归》《遥望故乡美如画》等作品,以渲染太行的诗情画意……或以大笔头泼墨写意,或以小笔头勾皴点染,或以工笔精勾细点,吕大江似乎以“集其大成”的态度运用多种手法全力打造具有他个人印记的山水图式。其要点在笔墨,有的以笔胜,强调“写”的意味,强调“书画同法”,强调中锋为本和以线造型;有的以墨胜,主张“筑基于笔,建勋于墨”,向往“黑、满、重、拙、大”的美学境界。因而,他的用墨,紧紧与画意吻合,或泼、或点、或皴、或染、或积,满纸氤氲皆以层次不同的浓淡干湿之墨画出。其意图在造境,境因景异,画因境变,更重视表现性,更重视描绘太行不同景观的差异。他的画变化万千,不立一法,实则不固定于一意一境,都是出于他的立意需要。其核心是“造太行之浩气,铸太行之精魂”。这是父辈未竟的事业,也是一种历史责任感与眷爱祖国山河感情相凝结的产物。
以我之见,吕大江尚处于风格形成的积蓄期,对吕大江来说,在复杂的多向探索中,最重要的突破是笔墨的性灵化而非符号化,是结构的自主化而非程式化。所谓笔墨性灵化,是指他的笔墨从造型手段上升为性灵表达的直接载体。从他的作品中不难看出,他的笔墨是由太行意象引发的,运笔施墨无不源自他对山水形神的深刻领悟和对笔墨语言的娴熟驾驭后所产生的下意识。他的笔从心出,墨随意转,并在构造丘壑时,发挥个人对山川自然的理解,始终和山川精神互为表里。其中,点有线意,侧锋有中锋之意,皴擦有藏锋之意;即使辅以施墨,也是墨染有行笔之意,着色有运墨之意。一句话,面对不同景观,既可淋漓痛快地直抒胸臆,又可使笔情墨意得山川之形、传山川之神。
所谓结构的核心是丘壑布置,比笔墨更重要,而结构自主化,则是摆脱程式化山水的重要途径,恰是吕大江探索的课题。例如《高山深处有人家》之耸势,《天接云涛连晓雾》之倾势,《山境水情》之动势,《云雪卷太行》之奔泻之势,《深山太行放牧图》之蓊郁之势;《太行雾霭图》之空幽之势,等等,都是吕大江从心性出发由结构入手使陷入僵化的传统山水渐渐恢复它的知觉,新意迭出。由此他的山水图式、艺术趣味和魅力都很独特而浓郁,成为他的山水画风有别于古今之处。
吕云所、吕大江与中国国家画院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杨晓阳在一起。
大致而言,吕大江的山水画取得上述成就,离不开他的特有条件、执著努力和艺术悟性,得益于他家学和学院双向艺术教育的蒙养,既造就了他具有以书法为根基的丰厚传统修养,又使他掌握了丘壑的造型能力,还练就了他对色线形之美的敏感与创造意识。20年来,和他父亲一样,太行山水成了吕大江的创作主流,表现太行的雄秀神奇、灵动幽秘,进一步开发山水画的精神表现领域,是他矢志不渝的目标和方向。从中可以看到,吕大江的太行山水,并不是一味地着眼于地形地貌的特征,也不是躺在父辈的成就上依样画葫芦,而是十分关注源远流长的历史文化给永恒的大自然留下的不朽印记,引领观者去寻找那人在自然面前失落了的敬畏、震撼、神秘与崇高。
继续探索——这是吕大江当前的基本状况。他认为,就目前自己的作品而言,虽然笔墨与结构已经有了一定的自主性,但与父亲还有相当的距离,真正做到立于父亲之外而又独具个性神采并非易事。这方面的学养和功力的积累还好像是望不到尽头的天涯路,前面的路途依然艰苦而且漫长。好在他年富力强,又调入北京首都博物馆画院成为专职画家,面对“天时、地利、人和”的新的生存环境,他只有以一份感恩之心,更加竭尽心力地投入山水画传统的研究,借古以开今,力求在笔墨结构、造型结构、布局结构、空间结构诸方面形成心声与天籁和鸣的新意境。“借古”就是以文人山水画的传统为创作的基础和根由,“开今”就是依然以太行为载体,再造大山之浩气,重铸大山之神魄。(贾德江)
吕大江山水画作《红树染秋山》
吕大江山水画作《富春江畔》
吕大江山水画作《天接云涛连晓雾》
吕大江山水画作《山雨欲来》 。
吕大江画作。
吕大江画作。
吕大江画作。
吕大江画作。
吕大江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