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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美术网讯 被称为当代私人收藏古籍第一人的韦力,堪称“藏书界的马未都”。他凭个人之力,收藏古籍逾七万册,四部齐备。其最新著作《失书记·得书记》(广西师范大学 出版社2015年10月第1版),写出了他与藏书界相关人物的互动,并以当事人的身份,刻画了一幅藏书界“文雅的疯狂”群像。
全书以韦力古籍拍卖的经历为主,分别写其错过的书和得到的书;还以韦力的藏书及购书经历为线索,实质上写出了近30年来古籍书友交往的故事,其中有古籍拍 场的大量逸闻,妙趣横生。对韦力而言,“书如老婆,是别人的好”,他又说,“藏书不可不贪,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看书、爱书和藏书,都是令人愉快的事。 书中配有“芷兰斋”历年集藏的珍贵古籍图片。字里行间的喜怒哀乐,让人看得过瘾,有种神秘文物追踪的小说感。
韦力展现了他迷恋古籍的洒脱和幽默。爱书的小气与豪气,访书的艰辛与喜悦,拍书的钩心斗角和坦荡果断,全部跃然纸上。比如,《失书记》中韦力自剖40个失 去古书的收藏故事,有《敦煌藏经洞写经》;有《周作人手稿》。《得书记》中,他自述25个获得古书的收藏故事:有《坐隐先生精订捷径奕谱》,因为师弟,多 掏了近100万元;有《菱花馆旧藏》,据说,这次李嘉诚也输了。正因为有这些饱满的情绪变化,收藏古籍的传奇经历,让我们省察人与物之间的关系。
韦力和古籍之间的得失,生动诠释了一位藏书家的内心情怀。每一卷书的背后都有很多故事,每一函古籍的背后,都有人性的悲欢。与得书相比,更让人念念不忘的 是失去的书,无缘的书。韦力一方面告诫自己:“天下的好书不可能让自己收完,鼹鼠饮河,不过满腹,你还能把黄河喝干吗?”另一方面,“我只要还有这个能 力,我一定想办法再次拥有它们,让那‘曾经我眼即我有’的达观见鬼去吧,我要‘冲冠一怒为红颜’”。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书痴,善本之上,亦承载了无数藏家的 悲欢离合和逸闻趣事。
韦力和古籍之间的得失,生动诠释了一位藏书家的内心情怀。每一卷书的背后都有很多故事,每一函古籍的背后,都有人性的悲欢。与得书相比,更让人念念不忘的 是失去的书,无缘的书。韦力一方面告诫自己:“天下的好书不可能让自己收完,鼹鼠饮河,不过满腹,你还能把黄河喝干吗?”另一方面,“我只要还有这个能 力,我一定想办法再次拥有它们,让那‘曾经我眼即我有’的达观见鬼去吧,我要‘冲冠一怒为红颜’”。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书痴,善本之上,亦承载了无数藏家的 悲欢离合和逸闻趣事。
作为当代中国收藏古籍最丰富的个人藏书家,韦力曾与另一书友合资几乎就要买下一批高逾1亿元的古籍,却戏称自己600多平方米的藏书楼是“芷兰斋”,谐音 “烂纸”也。“唐、五代、宋、辽、金之亦有可称道者,明版已逾八百部,批校本、抄校稿、活字本各有数架。”抛开这些数字,韦力却说自己是个“不合时宜”的 人,30年来的古书收藏,他从来只买不卖。拍卖行勃兴带来的古籍价位节节拉升,让很多人把兴趣聚焦到了他藏品的价格换算上,而他个人兴趣,却已从单纯的古 善本收藏延伸到实证性的古籍版本研究,著书立说,离钱越来越远。
他和他的“芷兰斋”,经手和过眼的古籍,以及笔下书与人的故事,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个横切面。没有他这样爱书如命的藏书家,中国古籍现在怕是十分之一都不 到了!不过,古籍收藏可不是谁都玩得起的。他曾说,不是古书太贵,而是买书人太穷。但是对于看热闹的普通读者来说,只能是“羡慕嫉妒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