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化形态上讲,19世纪是经典的以精英文化为主体的世纪,20世纪是以现代主义为主导的,到了后半期西方出现结构主义。21世纪的结构主义和中国的道路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谈这些问题,因为今天谈的是21世纪,而我们合作的这家单位正是21世纪经济报道,和21世纪有关联,所以我们没有弄清楚21世纪就开始工作就是我们的问题。
为什么西方转过头来从他们的现代主义转向结构主义?就是因为工业文明出了问题。今天的信息时代也有问题。用一句概括的话讲,当代文明都是“双刃剑”。认识到这点,我们才能在工作中不踩到地雷,不会被炸死。
今天我们开这个会,有政府、新闻媒体、企业,从这几个结构上来看,这就值得注意,从我们合二为一的工作形态来讲,实际就是解决什么问题、整体的解决问题。要从整体上来说,我今天在这提出一个观点希望大家注意,设计救国这是我们今天社会面临的重大问题。设计不是艺术学院的事,也不是教育口的事,也不是各位艺术家,或者设计师的事,是一个整体的,也就是结构主义的一件事,政府要参与。
我在这给大家作简单的回顾。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日本人一翻身就向美国、欧洲发达国家派出大量留学生去学习他们的设计。建筑、广告、产品,每一个领域派出大量留学生。在1955年之前,他们就完成了一个基本的设计能力,1960年代中期,他们居然就挤进强国。
我们今天谈设计都是部门之间谈,搞这个专业方面的人谈,政府不谈。今天政府有意识,但仅仅有意识,还没有达到设计救国的概念。如果我们今天要真正能够做到复兴中华民族伟大的梦想,一个强国梦的话,设计救国就是第一个元素。所以,不要把设计救国是一个概念,不要认为是哪个人的事。我在这谈的是商业设计、产品设计,回归到最后是经济格局整体的设计,提升到中央叫顶层设计,不要误解设计的力量。
今天在这个地方来完成这个会,主要从扶贫与发展角度探索,扶贫以什么为支点?以非物为支点。用非物的遗产来开启我们贫困地区的经济发展,这一条线索是可行的。但是这条线索应该变成一个体制,由政府的各个职能部门和相关的企业界、金融界包括专家团队以及教育机构合二为一,分片区进行研究。
我们这个城市艺术学院有一个课题叫城市训练,每年4月份拿出一个月时间把我的小孩赶出去,赶到全中国去,有条件到国外去。到哪里?到最贫困的地方,到各个城市去发现他们的文脉,发现他们文化的元素,从当中去寻找传统文化,以及与当代设计相连设计的理念和格局。
今天大家谈到非物的东西怎么能够变成产品,我正在建立这样的团队,我的孩子(学生)出来就有文化态度,就有文化的视野,他也知道传统、非物、贫困、时尚、商业。中央美院院长说在中央美院的学生有两大功能,一是设计师,一是老板。不会当老板的设计师,你就永远是打工的设计师,你只有当老板的设计师才会建立起结构主义的设计理念。
所以我在这个地方谈这个话的意义就是为什么我们会和21世纪经济报道来完成这么一项工作,从去年到今年两届了。当然,目前的规模来看很小,而且还没有联络到各个高校。我希望各个地区高校要有各个地区非物的东西,我们来合二为一去做。一定要有区域性,不要四川跑到北方来,北方又跑到南方去。一个地区一个地区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认真去做。(徐仲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