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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的图像——天津美术学院美术馆藏内丘神码艺术展”招贴画
天津美术网讯 由天津美术学院美术馆、天津美术学院科研处主办,河北省内丘县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天津美术学院美术史论系协办的“‘众神’的图像——天津美术学院美术馆藏内丘神码艺术展”正在天津美术学院美术馆展出。
内丘县位于河北省南部,历史悠久。在这片美丽、富饶的土地上,内丘神码伴随着这里的人民,不知存在了多少岁月。辛亥革命后,神码曾被认为是封建迷信品而一度受到冲击。1949年以后,尤其在“文革”之中,内丘神码更是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八十年代初,当地的文化工作者们却惊奇地发现,历经劫难的内丘神码竟没有断绝,它依然顽强地“生长”在内丘县城及其周边的村村户户中。
内丘神码自发现以来,一直被学界称为“内丘纸马”。“纸马”的特征是“祭毕焚化”,而内丘神码大部分是用来供奉的,张贴于居室内外,只有很少种类的神码供奉后需要焚化(称为“送”)。
内丘神码以其无间断的、自发的印制、传播方式,在今天继续发挥着其“崇神”的用途。它不同于受到人为保护的民间艺术品,其“野蛮的生长”方式,极具生命力,堪称“活”的民间艺术。而其张贴方式和图像内容、图像形制的变化,则记录了“崇神”的神码与民众现实生活的关系,这正是走入、了解、认识当地百姓生活和精神世界的一条“路径”。
自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开始,陆续有国内外艺术史学者对内丘神码——这种独特的民间艺术进行整理、观察、研究。人类的生活“因艺术而变化”。今天的艺术史不应仅是以研究艺术品本身为目的。通过对艺术品的研究,我们可以发现人类社会的精神遗产,知晓人类“往昔的时光”,进而洞悉人类社会的自身和未来。内丘神码作为一种独特的民间艺术品,因其“简单”的形制、不间断的历史、丰富而变化的图像更具备“样本价值”,也更加具有研究的价值和意义。
《仓官》
从《仓官》作品谈起
杨鹏
记得当年央视开播 《天下粮仓》的时候,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是2002年,我读高一,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 “耕牛哭田”、 “火龙烧仓”、“阴兵借粮”这三件奇事怪事了。
第一,耕牛哭田: “当康熙亲临耕藉大典时,耕牛突然双膝跪地,泪流不止。在古代耕牛哭田意谓着天下将有大灾,让康熙彻底坏了心境”。
第二,火龙烧仓:潘世贵为掩罪证,指使人放火烧仓,形似火龙所为,米汝成因奏折拟定不当,摘顶入狱。俾女柳含月巧计暗示刘统勋。案破,潘世贵自杀,米汝成出狱。
第三,阴兵借粮:清河知县李忠为补私自开仓救民的官粮,听手下建议策划阴兵借粮,想假用迷信“借”走粮食补足官粮。为米河与高斌所破,但高斌意欲从轻,米河坚定严惩。 最终李忠与手下被斩首于河畔,百姓感念其恩,纸钱纷扬洒落如雪飞。后来米河与高斌先后祭奠李忠。
之所以讲以上三个看似过于封建迷信的故事,只想引出下面的话题,粮食对农耕社会里人们的生存是多么的重要。无论朝代如何更迭,老百姓考虑的只是如何填饱肚子,至于谁当皇帝这事,实在和自己没多大关系。
仓官的信仰源于对粮食的收藏和保管,人们祈求仓官保佑收藏好粮食不被虫咬、鼠盗和霉变,在靠天吃饭岁月里,也表现了人们对丰收的企盼。仓官为小神码,多张贴在粮囤、仓、翁上。常配单联,如五谷丰登、仓满囤流。
我感觉民间百姓贴神码还有另外一层含义和作用,那便是警醒或提醒自己。 中国自古就有 “敬神如在”的传统,见到 《仓官》则提醒自己看管,保护好粮仓。把握好人与物品还有大自然的时空点,才能达到天地人的统一和谐。这就像以前我们每年都要买上一本台历,主要看的还是老祖宗总结的廿四节气,几月几日芒种,麦类等有芒作物已经成熟,可以收藏种子。所以,民间塑神敬神不只是单纯的功利性心里。
民间百姓的信仰一则是思想的寄托,寻求心灵的安慰。所以也只有在中国的土地上,才会衍生出儒、释、道、神都被百姓忠诚信奉的恢弘场景。在旧时的岁月里, 由于自然环境的恶劣和不可控, 以及人们自身的脆弱,老百姓只能寄希望于信仰,佛道医儒武他们都信奉,哪个也不落下, 谁也不得罪,只要他们保佑自己,给自己办事就行, 这就叫 “有求必应,心想事成”。 可是,仔细想想,倘若真是如此,那供奉的神仙不也成了贪污犯了吗?老百姓常说的“人为一口气,佛为一柱香”。前半句没有问题,后半句未免把佛太拟人化了。 《金刚经》有言:若人言如来有所说法,即为谤佛,不能解我所说故!
“‘众神’的图像——天津美术学院美术馆藏内丘神码艺术展”展品
“‘众神’的图像——天津美术学院美术馆藏内丘神码艺术展”展品
“‘众神’的图像——天津美术学院美术馆藏内丘神码艺术展”展品
“‘众神’的图像——天津美术学院美术馆藏内丘神码艺术展”展品
“‘众神’的图像——天津美术学院美术馆藏内丘神码艺术展”展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