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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力钧
方力钧
光头与中专:它是叛逆是胜利
十六七岁读中专的时候,学校要求不能留长发,那时候我们头发都特别长,加上同学们年轻,不懂事,还特别叛逆,当时我们一帮孩子突然之间全部剃了光头,那时候八十年代初,当时卫生条件还特差,这些孩子们每个人头型不一样,长期长头发还不能洗澡,集中在一起,你想想那个情景,很不像样子,所以把老师、校长气得暴跳如雷,那时候在我的潜意识里,对光头的理解就是青春期的叛逆,同时又取得了小胜利的一种复杂情绪。
光头与春雨:春雨来时我知你不知
光头对我而言特别不一样,比如春雨来的时候,你不知道我知道,但是这个冬天冷的时候,你可能没有那么冷,我就觉得更冷了,但是去年我们在西部就开车到新疆,什么青海那些地方,有的时候真的那个天呀,就掉了几滴雨,就是隐隐约约掉了几滴雨,就只有我知道曾经下过雨,所有长头发的人就感觉不到曾经掉过几滴雨,所以我觉得这个也是一个很好玩的,就是它从这种生理到心理上有一种特别美妙的这样一个感觉。
光头与捣蛋:被期待的调皮与捣蛋
光头对于我来讲其实是无所谓的,光头还是有头发,但是我通常觉得头发碍事,有的时候,因为艺术创作。我不一定是在画肖像,我不是为张三李四画肖像,有时候我也恶作剧,画几根头发,但是你看起来好像是光头,但是上面其实画几根头发什么的,这个我觉得作为一个艺术家,本身他的角色就是可以有各种各样的表现的方法、态度、状态,没有必要好像非要一切都正常的,对,因为社会之所以需要艺术家存在,恐怕不仅仅是艺术家都很正常,可能需要的更多的是这些艺术家的这些调皮捣蛋,这些疯子的想法,这种傻子的想法,这个可能是对这个艺术家的期盼,或者存在的这种期待就更大的方面。
谈荣当国家画院主任的感受:逃不掉的体制
国家画院是一个创作部门,我的重要角色其实就是个画家,当然作为主任的,从一个艺术家的身份看,这是一个荣誉。在我们的国家,恐怕谁都逃脱不了体制,即便你是一个号称反体制的人,也都是依附体制来生存的,而且艺术家有的时候是在用技术画画儿,有的时候用感情画画儿,有时候我们展示自己的思想,我们所有这种工作成果,必须要有一个对象的,这个对象是谁呢?对象肯定不是说我们三两个好友,而是面对整个社会的,从这个方面讲,我觉得可能我们的工作的对象,目标,其实就是体制,那个体制是由有血有肉的每个个人组成的,这一点我想我们是不能忽视。
追忆开暑假培训班的日子:我对初级教育有瘾
昨天晚上吃饭喝酒的时候还在谈这个问题,其实我是对初级教育是特别有瘾的。因为我觉得是对自己的考验,如何把别的老师认为很笨的,或者说别的人觉得从没接触过,没有受过训练的一个学生,能够眼看着他在很短的时间把他成绩变很好,这绝对是超大的成就感。于我而言,谈教育的话最先会把那些没用的枝节去掉,我们学习过程中有太多的零碎,会干扰孩子的理解。简单、有效、没有障碍这样就好。另外最最重要的就是我会给他们足够的信心。每一个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