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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蒂斯和妻子节之
1. 巴尔蒂斯:
“我恳求我的中国朋友,不要受现在西方的影响,而今此地只是一片极度可怕的混乱!请你们惠顾我的衷曲,因为这是力图走出20世纪末大混乱的人所创作的作品”。——《致中国朋友的一封信》
2.张敢:
“目前,大家都在讨论全球化问题,其实,其核心是全球美国化的问题。抽象表现主义在国际上获得认可,既是艺术的胜利,更是美国全球扩张策略在文化领域的成功或胜利。”——《绘画的胜利?美国的胜利?》
3.啸声:
“当今之世,天下熙熙,艺坛攘攘。虚无主义的猖獗,使得艺术在某些人手里,不仅沦为‘个人手淫的表现’(西凯罗斯语),而且在催促人类在反文明的进程中走向自我毁灭。然而,在我们面对一个变化很大的世界和一个变化更大的艺坛,也应保持十分清醒的头脑,切忌因为认识上的糊涂,甚至为贪恋眼前的利益,而放弃自己的独立判断,去迁就那些并不适合我们的价值观念和审美标准。”——《巴尔蒂斯和他的中国情结》
4. 英国当代艺术学院院长伊万·玛索:
“大多数的观念艺术都是虚伪的,自我满足的,毫无技巧可言的粗糙艺术。”
5.徐冰:
“对当代艺术的几点看法:1.我曾经对当代艺术极有兴趣,并虔诚地接受这个系统的洗礼,积极地参与到其中,但参与完了才知道这个系统实际相当于一个困境,我开始对这个系统感到太厌烦,无聊了,累了。2.当代艺术系统的困境在于,一方面它想取消艺术,到头来其实是取消不了,反把艺术弄成一种难看的“被看品”。另一方面艺术家想摆脱工匠身份获得哲学家资格,实际上他们又没有那么深刻,反把自己弄成些什么也说不清的哲学家。他们不但不为这种不清楚羞愧,反而用来做掩护,放肆地胡言乱语或装疯卖傻。3.他们的装疯卖傻不但不能被揭穿,却还被整个艺术系统保护着,结果使一部分搞当代艺术的人可以胡作非为,被愚弄的观众还背上了一个不懂的罪名。”
6.林木:
从艺术的角度看,真正属于今天时代的艺术显然应该直接反映真正中国当代的现实,反映当代现实中的情感体验,现实中的精神观念及种种中国自己的现实。而不是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西方的博物馆、展览、画商和评委,满足他们对中国艺术的 需要。更不能为了满足西方对中国扭曲的政治需要而专门丑化国人以迎合其卑鄙的目的。今天的中国是一个正在崛起的中国,是一个千余年来综 合国力空前发达,其势头让全世界瞩目的中国, 我们在政治、经济、军事、科技上空前的成就,几乎没有在我们的作品中有任何展现,相反的,我们的“当代艺术” 反而几乎全是愚蠢、丑陋、滑稽、可笑,与西方媒体对中国的几乎全部是负面新闻报道的现实极为合拍。尽管中国社会无疑 也有其负面的现实,揭露这种现实以 促进中国自己的进步也有必要, 但专门以此去迎合西方的政治需要,拿到西方去卖弄,作为一个中国人却是极其丢脸的。——《重新定义当代艺术》
7.黄河清:
抬眼望,西方当代艺术一片云遮雾缭,语言游戏概念游戏,诡辩狡辩,理论投机,市场投机,术士巫师,骗子白痴,阴谋阳谋……真个是乱花渐入迷人眼呢!….一个有辉煌五千年文化艺术历史的民族,本以现实理性、老成世故而著称于世,怎么显得如此小儿般幼稚?对这些装疯卖傻,耍癫弄狂的事,为何政府以致民间都诚惶诚恐,目为艺术?对这些本不是玩意儿的玩意儿,吾人竟没有底气站出来说:“这不是玩意儿”!
8.伊莎贝尔·德·梅森露奇:
“当代艺术没有任何东西要让人懂,人们什么也看不懂。对这些艺术运动,人们茫然迷惑。当代艺术为大家而做,却为菁英而保留。它介入社会。它是政治性的。它空洞无意义。它滑稽。它挑衅好斗。它丑,它美。它给人愉悦,它让人不适。”—— 《当代艺术》
9.费大为:
25年前,当时的中国艺术家心态都很好,不但没有仰视,反而会毫不忌惮地与他争论。这三位艺术家(黄永砯 杨诘苍顾德新)当时都是20多岁,但他们的作品放在西方大师面前一点都不差。现在的年轻艺术家能拿得出这么有分量的作品吗?这是比较可疑的。如今,整个中国当代艺术的价值体系跟80年代相比已经产生了巨大变化:人们对艺术的价值判断越来越取决于你的品牌形象,譬如出镜的频繁度、权利与财富的接近度。在他看来,现在年轻的艺术家,会更关注市场,讨好观众,“看书更少,思考走捷径却更多。”
10.周功华:
“对于中国当代艺术的价值阐释不管说得如何头头是道,也不管究竟是属于个人体验还是集体经验,关键则是能否透过这种特定的时代经验表征出中国文化在当代的本质问题,以此引导出中国艺术发展的积极方面。… 反观中国现当代美术的发展,不论是从艺术实践还是从艺术理论来看,根本的问题都出自对于西方文化的一味膜拜和形态摹仿。兴起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中国现代艺术,现在回过头来看,留下的似乎只有西方现代主义样式的中国翻版,而在理论的梳理上总结出来的也不过是西方前卫艺术理论所谓“反叛”(反社会、反体制、反文化)的最后结论。
在经过九十年代以来西方理论的全面洗礼之后,无论是艺术家还是理论家再也难以摆脱西方的思维模式,“他者”逐渐植入中国人的内在感知之中,对“他者”的想象仿佛已经转化为自我想象 ——《对中国当代艺术的文化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