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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住证”开幕式现场艺术家合影
2015年1月25日下午,“暂住证”当代青年艺术家群展在独角兽艺术空间开幕。展览总顾问邱志杰,策展人程漫漫,以及艺术家等人来到展览现场。此次参展艺术家有陈陈陈,陈明强,冯琳,姜鹏,雷童,罗苇,李文龙,何情,郝经芳&王令杰,胡嘉凝, 胡筱潇,马永峰,陶都罕,无关小组,雄黄社,杨晨,纪晔。
“暂住证”即“漂泊”
“暂住证”一词据说为深圳首创,是深圳移民文化的一个标志性符号,它让初到深圳的外来人口拥有了暂时居住的权利和一个身份。作为特定时期的人口管理方式,目前推行暂住证制度的城市包括北京、上海(临时居住证)等。“暂住证”本身蕴涵着生活的不安定性,即生活的漂泊。
“暂住证”展览现场
“暂住证”展览现场
策展人程漫漫之所以选择“漂泊”作为展览主题源于她留法的经历。在法期间的漂泊感,回国之后对北京生活以及暂住在北京从事艺术创作的艺术家的感受,这些漂泊的经历不仅仅是不安定,也有着对生活的憧憬和激情。
有这样一群平均年龄在30岁漂泊着的年轻艺术家,他们用作品来思考他们所感悟到的真实世界。艺术家们运用最平实的媒材,提出“漂泊”这样一个拥有普遍社会共鸣的问题。
为什么漂泊,为什么生活在别处?或是离开这里,我们又可以去哪里?
“独角兽”空间展示的漂泊
陈明强《幻影 证件系列》影像装置漂洗前后
陈明强《幻影 证件系列》影像装置漂洗前后
陈明强《幻影 证件系列》 影像装置现场
陈明强《幻影 证件系列》影像装置现场
陈明强《幻影 证件系列》 现场影像装置
一 陈明强《幻影 证件系列》
陈明强收集那些证件,之后将他们漂洗,成为白纸。展示时再用投影仪将原本的内容投到漂洗后的证件上。
陈明强漂洗的证件代表着个人身份地位和荣耀,漂洗成白纸的时候象征没了,只剩自然状态,即一个自然人的形态。而此刻再将原来的样子投射上去的时候已经是徒劳,证件的象征意义只是幻影。这些身份地位往往是人们关注他人的第一要素,但这些东西到底意味着什么,代表着什么?个人品性,以及天赋和能力又和身份地位有着怎样的关系?
无关小组《彼岸》
无关小组《彼岸》中的车票
二 无关小组《彼岸》
无关小组由一批80后艺术家组成,自2011年成立至今一直致力于用一种“无关”的态度去进行生活和创作的整合。这次展出的《彼岸》是将收集起来的公交车票当作礼炮,过一段时间就会从两门炮中打出。
《彼岸》中收集的公交车票代表着漂泊在北京这种大城市的工作人员。他们渺小又平常,勤劳又艰难,这些代表着他们来来往往在这城市中穿梭的车票集中在一起放入炮内,过一段时间就会爆发。这种爆发的形式同样体现了漂泊在这个城市中人们的心理。也许有一天这种慢慢积攒、膨胀的漂泊感和压抑感也如同这礼炮一样,终会爆发。
马永峰《Fragile,and more fragile》在展览现场
马永峰《Fragile,and more fragile》行为之后
马永峰《Fragile,and more fragile》局部
三 马永峰《Fragile,and more fragile》
马永锋的“脆弱,更脆弱”将鸡蛋放在瓷砖上,观众可以自由的在上面行走。展览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不愿意打破作品,直到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试探性的踩了一脚之后,作品在不到五分钟之内只剩下唯一的一块完整的瓷砖。因为这块瓷砖上放着这件作品的展览签。
纪晔《1000张实名制车票》与观众互动
纪晔《1000张实名制车票》局部
四 纪晔《1000张实名制车票》
纪晔的《1000张实名制车票》确实收集了1000张火车票,这个行为是从火车票实名制开始时相继完成的。收集完成后纪晔将这些车票做成一只鹰的形状,并和一个舵相连,现场观众可以将这只鹰拉近再放飞。
火车票是旅程的象征,1000张火车票就有着1000段旅途,也许就是1000次漂泊。艺术家将漂泊物化,用火车票将观众拉进各自的火车回忆里,让每个观众都感受自己的漂泊。
胡嘉凝《洋葱兄弟》开始阶段的洋葱
胡嘉凝《洋葱兄弟》展示中的洋葱
胡嘉凝《洋葱兄弟》中用洋葱切面绘制的作品
五 胡嘉凝《洋葱兄弟》
第一个洋葱处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下,它一直处在一个“维持生命”的位置,但腐烂的最快。第二个洋葱处在空气中,没有多余的动作,却是腐烂最慢的。而第三个罐子里的洋葱却拥有足够的资源,盛放它的容器里有水。因此它可以慢慢生长,达到一个生命最高的顶点再枯萎。
胡嘉凝将三颗洋葱比作人,他认为或许一个人漂洋过海来到一个新的城市就是为了给自己制造某种机会。机会可以决定我们有没有生长的空间,决定了我们是否与他人不同。作为年轻人,也许新的环境并不舒适,但新的环境就是某种新的机会的开始。
展览作品
观众在展览现场
王令杰作品在展览现场与观众互动
展览作品
展览作品
展览作品
“暂住证”展览现场中的暂住证
“暂住证”展览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