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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暂旅行中,安迪穿行在北京街头,如同所有普通游客一样,在各个景点留影,在故宫的石狮旁咧着嘴笑,在鸟市里用录音机录下各式声音,和老人家一起打太极。
“那是最令人惊奇、眼界大开、不寻常的、特别的旅行。”
在还没有彩色胶卷的七八十年代,中国人喜欢给照片手工上色。两人将黑白照片送到照相馆上色,经过了手工上色,安迪的嘴唇被涂上了红色。当时安迪说,“我们永远都不会再看到照片的。”三个月后,照片寄到了他们手上。
“中国士兵带着女朋友登长城,就好像我们游玩帝国大厦。”
“搭8:45的飞机。喝茶(12美元)。但不能给服务员小费,他们会彼此告发。最后我们发现,可以给服务员一两根香烟,他们想要这个。这样做才行得通,但我们没有早发现。”
——安迪·沃霍尔
安迪的北京留影
“真大啊。我画毛大概已经有四百遍了。我曾经看我到底一天能出多少件。我爱他的书,我经常读。我喜欢单纯的思想。”
安迪·沃霍尔在北京百货大楼血拼,买了一大箱子,后来行李超重,他不得不多付了1000美元给航空公司。
2008年,Christopher Makos接受中国记者采访时,说起与中国的缘分,才想起这个旅行袋。多年后旅行袋再次被开启,行李牌,头等舱送得鞋套和茶包……这些当时的寻常物件,反映着那个特殊时代一个外国人在北京的经历。当年的China Daily,美加净牙膏,彩色牙刷,友谊商店的包装纸,设计和质感都透露着那个匮乏时代的各种细节。当年无意的采集,经过时间成为了惊喜和记录。
安迪·沃霍尔镜头中的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