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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美术网讯 2016年10月15日,“无名的纪念—唐晖新作展”于鸿坤美术馆开幕。此次展览将展出唐晖四个系列的新作品:本草系列,奈良鹿系列,纪念碑系列和风景系列。艺术家称每一个系列都是一个心情,其中奈良鹿系列为近两个月的集中创作。
作为一个在多媒体时代仍然为绘画艺术而痴狂的艺术家,唐晖以铅笔和水墨为媒材所创作的一系列素描作品堪称典范,其中就包括奈良鹿系列(2014年~2016年)和风景系列(2016年)。
奈良鹿系列源于古印度和佛经的故事,他说在今天的奈良生活着一群不用担心被猎杀的鹿,他们在一座寺院林立的古城中自由繁衍,和当地居民和睦相处,穿行在寺院中的鹿让他感受到不一样的“佛境”。
而唐晖前前后后去过三次奈良,前三次都是匆匆而过的旅行,而最近一次的2013年他才发现原来奈良有鹿,因此他寻鹿而去。途中他看到一只老鹿静卧在湿漉的地上,远处的鹿群悠然自在,旁若无人,他对这些鹿产生的敬畏的心理,也就有了这些作品。
本草系列是唐晖用丙烯创作的最新系列作品。“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本草系列是鹿系列的一个发展与延伸,同时也相得益彰,互为辉映。
草木、动物、风景、武器、机械装置和纪念碑……在作品中呈现这些物象之时,唐晖的态度与其他艺术家有着巨大差异,他作品中的艺术形象其实都是标本,是生命、思想和审美的标本。
在这个喧嚣的时代里,还有人在用心纪念那些无法贩售的时光,纪念那些难以名状的思绪,纪念那些籍籍无名却重要的人与事。
在接受新浪当代频道记者采访时艺术家唐晖表示:“因为我的思维跳跃比较大,创作时往往会把之前的风格推翻,因此今天展出的四个系列是每个时期的创作的心情,彼此并无关联。纪念碑是因为以前的大国沙文主义、民族主义的意境让我着迷,这可能和我的成长环境有关。而风景系列和纪念碑,有的时候在意境上会重叠,只是选择了不同的材质。而这次展览不仅是一次让观众的检阅也是自己对未来创作的一个重新思考。”
同时他说“不过其实最开始邀请我办这次展览时候我是推辞的,就像方恺先生说的,我是对外界比较畏惧,能躲就躲的人。在社会的局面下我也会比较浮躁尤其在798看到一些风风火火的艺术事件的时候,会影响我的心情。但是在内心深处我对一些事物有自己的看法和要求,再者画画的时候本身就是放松的。”
鸿坤美术馆馆长田恺先生在前言中写道:“看唐晖早期的绘画,我会想到十六世纪的尼德兰画家——博斯,关于博斯多产的绘画,后世众说纷纭,那些诡异的形象和情节多被理解为宗教情绪的折射,他也被认为是超现实主义的鼻祖。其实,对于一个极具想象力,又极其擅长描绘表达的天才来讲,什么象征、隐喻等等修辞都是苍白无力的,等不及安排的。这些光怪陆离的画面一定是丰富的内心和手之间的短路形成的,任由才思迸发,流淌至边角。对于这样一个内向型的才情画家,试图联接现实的解读都是牵强的,也是多余的。唐晖也是这种内向型的画家。貌似超现实主义的场景只是他享受表达的媒介。他充分地享受着绘画,享受着布面营造的快乐。近期的画面趋于简洁,不管形体还是色彩,都更单纯。画家完全不隐藏这种快感,就像一个最厉害的木匠,熟练做了无数把完美的椅子,今次只做了一块光滑而手感极佳的部件,他说,完成了,很喜欢。”
而中央美术学院院长范迪安先生说:“在我看来,唐晖的艺术首先具有一种本体论的平等意识。在他的观念中,任何存在的东西都是真实的,在伟大的和平凡的事物之间,在历史的和现实的存在之间,只有形态的差异而没有性质的区别。他强调了各种事物的内在关系,个人与他人,此物与他物的关系是内在的、本质的、构成性的。其二,他信奉文化的有机论,希望在不同事物之间建立起一种快乐的联合,并且像生命的成长、繁殖一样顺其自然,用物体之间的亲缘感来代替统治的欲望。其三,他的艺术也体现了一种新的时间观,即倡导对过去与未来的关心,试图用新的生态主义思想来挽救被割裂的世界,消除人与世界、物质与物质之间的对立。概而言之,他的艺术体现了一种在解构之后又重构的文化理想。”
同时国立台北艺术大学教授林惺岳表示:“如果说,最好的继承就是创造,那么唐晖是中国传统山水画精神层面的当代继承者,以一种自发的纯真心眼去探视传统,感受独到的启发,以产生进向当代时空的作品。唐晖代表90年代的一种新锐油画家典型,抛开历史包袱、地域成见及时潮的盲从,秉持精湛的技法,支持绘画在自我开阔的时空中顺其自然的发展。”
据悉展览将至2016年11月20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