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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美术网讯 近日“色彩之谜——杨佴旻水墨画邀请展巡展”在保定市华中美术馆隆重开幕。本次展览由保定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华中集团主办,学术主持:南京艺术学院、河北大学、欧亚文化组织(巴黎)。活动将持续至6月24日。
开幕式由保定电视台著名主持人马文丽担任主持。到场嘉宾有保定市副市长杨伟坤,西班牙王国驻中国大使馆大使侯塞路易斯(Jose Luis GarciaGalan)先生,西班牙王国驻中国大使馆文化参赞格罗丽亚(Gloria Minguez)女士,原北京军区政治部副主任谢建华将军,原三十八军政治部副主任胡国勇先生,保定市文化广播新闻出版局局长赵其国,保定市纪检委副书记杨敬新,原保定画院院长、河北大学艺术学院教授袁辉,保定学院教授、副院长高颖,原河北省美术研究所所长、著名画家张静伯,华中集团总裁郭海艳,华中集团代表刘峰,华中美术馆馆长白杰,《收藏》杂志总编辑季英伦,保定美术馆馆长、保定画院院长赵鹏,保定文联作家冯鹤菁,保定学院美术与设计学院教授、副院长马紫薇,保定青年美术家协会副主席王灏,河北农业大学艺术学院副教授范澎,画家李树华,画家、河北职业技术学院副教授吴向东,河北香江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董事长张建军,荣毅集团总经理高爱荣,保定艾迪新能源有限公司董事长闫连红等百余人参加了开幕式。
杨佴旻系河北曲阳人,是当代中国画的重要画家,长期致力于中国画的革新与开拓,对中国绘画的传统与未来发展怀有深刻的思考,具有丰富的国际学术背景,成功融汇了东西方绘画,开创了水墨画的“笔墨与色彩”新境界。他秉承浓烈的家乡情怀,将精心绘制的近50幅作品借此次展览展现给家乡人民,为推动保定文化艺术事业的繁荣发展贡献力量。
保定市文广新局党组书记、局长赵其国在致辞中说,国画艺术在古城保定有着深厚的底蕴,艺术人才辈出。当前,我市的文化事业建设进入了快速发展阶段,我市书画艺术呈现出大发展大繁荣的可喜局面,以华中美术馆、上谷美术馆等艺术机构为载体的艺术交流与创作活动更是丰富多彩……他还表示,文化需要浸润,艺术重在交流。希望大家继续一如既往地关注保定文化的交流与发展,支持保定的文化创新与繁荣!
西班牙王国驻中国大使馆大使侯塞路易斯(Jose Luis GarciaGalan)先生致辞
西班牙王国驻中国大使馆大使侯赛路易斯(Jose Luis GarciaGalan)、河北大学艺术学院教授袁辉、华中总裁郭海艳先后在开幕式上致辞。原河北省美术研究所所长、保定画院名誉院长张静伯宣布画展开幕。开幕式后,领导及嘉宾观了该展览。
西班牙王国驻中国大使馆大使侯塞路易斯(Jose Luis GarciaGalan)先生与艺术家杨佴旻合影
色彩之谜——解读中国画的色彩
杨佴旻
时间一晃,从1992年画出《白菊花》算起,我在宣纸上作色彩水墨也已过去了20多年。20多年来,中国绘画进展并不大,几代人却在变老。以我一个中年人的觉悟,我认为,单色压抑了水墨画作为绘画的本性。
古代画论有“墨分五色”之说,意思是把墨色分出浓淡以后,就如同缤纷的色彩那样丰富好看。这种论述说明,无论古人今人,都需要色彩。至于自宋以后人们为什么不用色彩,而是把墨用水稀释后,以浓淡变化来充当色彩,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我想,它与当时画家的基本素质以及士大夫文人长期的审视推动有直接关系。
中国画,狭义一般指写意水墨画和工笔重彩。中国画是西洋绘画进入中国之后才有的概念。唐之前的中国画不是单色,宋朝的院体绘画也是以色彩和线条刻画为主。此外,宋朝还有另外一类画家,他们以士大夫文人为主。
士大夫文人一般都不曾受过正规绘画训练,他们有很好的书写能力,也因为他们是士大夫,他们的兴趣导向能在上层产生影响,于是他们笔下似与不似的绘画逐渐成为主流。似与不似,在他们手里是无奈之举,因为他们没有对物象的严格刻画能力,只能画出一个大概的感觉来。这样的绘画,起初属于文人士大夫的自娱自乐。文人画这个称谓和当代农民画的叫法近似,是以创作者的身份叫开的。也是与正统的院体绘画做区分。在中国这样一个官本位的国度,士大夫们的趣味推动文人画空前发展。中国美术史在这里拐了弯,自娱自乐基本就成为中国绘画的传统。原本正统的院体画家却成为了格调不高、匠气的代名词,也在主流位置上退去了好几百年。
我开始在色彩上探索中国画,现在想想也很偶然。一个自小就在单色里画画的人,其惯性往往使人忘记真正的色彩,甚至对色彩视而不见。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次在教室画山水,我用赭石、花青在墨线皴擦出来的山势结构上染色。正画着,旁边看我画画的一个人就问我:“这么多颜色你为什么只用那两个,其他颜色为什么不用?”当时我就愣住了,下意识地数了数那一盒国画色:12支。是啊,这么多颜色干吗不用它呢!
这个问题,画画的人往往不会注意,因为从小受教育,习惯了,眼里只有墨色,对于真色彩已经看不见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上苍派来的使者,但我知道,他那句话对于我很重要。就在那个时候开始,我有意无意地开始在宣纸上进行真正的色彩探索。
曾经有人问我青绿山水和我的水墨画的区别。我以为,青绿山水是用青、绿的单色进行刻画,和墨的单色意义差不多,是在同一个范畴里。古代画论“随类赋彩”是针对固有色而言,意思是山石树木是什么颜色,画家就给它着什么色彩。在文人画里,画面基本是单色,以墨色用水分出浓淡来充当色彩,这里的“随类赋彩”就是在墨色基础上罩染一层类似的淡色。传统中国绘画,色彩是辅助,是对达不到色彩的一种补充,这让我想起几十年前在黑白照片上着色。
中国画有那么多种颜色,为什么用一种墨色稀释出浓淡去充当色彩呢?除了前面所讲,还有文化及心理的诸多因素,很复杂。中国画家用墨色、单色进行探索,这条路上的画家多,时间长,积累的经验丰富,取得的成就大,但我认为,在中国绘画这条大路上,不能只是这一条路,一定要有一条色彩的路,不然那是很遗憾的。
我在色彩水墨画这条路上探索了几十年,我的色彩写意发展到今天已经很成熟。
这里有必要谈一谈观念。换一个角度,我的新型水墨画首先是观念的变化。我以为,从前人们一味地画单色,是因为画家没有想过在这种材料上做色彩实践。不是中国画家在色彩上无能,而是观念。
还有另一种思维定式,即看到色彩就以为是西洋画,这其实大错了。色彩不是西洋绘画所独有,当然也属于东方,色彩是任何绘画的基础因素。当然,也不要以为,绚丽的色彩在宣纸上出现是件简单的事情。徐悲鸿先生曾经说“宣纸不近色”,大意是,在宣纸上不能呈现色彩。色彩是百年来中国绘画前行的一大难题!
在今天的大转型时代,中国社会发生着有史以来最大的变革。走出去——几乎所有人都在往外走,有人走向了城市,有人走到了国外。水墨画由传统走向现代,由自娱自乐、自我欣赏走向世界舞台。传统文人士大夫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以文化馆、画院、大学、职业艺术家为主的创作人群,千年来文人代替画家的情形告以结束。
中国国土这么大,人这么多,对世界的贡献也应该大。近现代,我们拿来了很多别人的东西,如科技、医疗、艺术等,丰富、健康了我们的生活。我们要拿什么来贡献世界?作为画家,我希望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把古老的中国绘画由方言转换为世界语。用汉语在巴黎街头演讲,其作用是微乎其微的,而转型之后的中国画则是属于我们原产的贡献。
一种新技法的成熟意味着一种新范式的建立,它填补了现代水墨与古典分野进程中的语言真空,可谓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