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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美术网讯 每三年一次的“伦敦放题展”(London Open 2018)正在东伦敦白教堂美术馆举行,展览搜集并展示从伦敦生活中取材创作的优秀作品。在伦敦最热的几个月里,“放题展”将最前沿的艺术品集中并在东伦敦最热门的当代艺术馆展出。
东伦敦白教堂美术馆(Whitecapel Gallery)外是久违的夏天;一推开美术馆展厅的大门,一座座色彩缤纷并象征着热带岛屿、珍奇异果的雕塑更承托了伦敦的热浪。
这是年轻艺术家约翰逊·切约特(Jonathan Trayte)2018年的最新系列作品,和数十名新兴艺术家们一同参展今年的伦敦放题展(“London Open”)展览。每三年举办一次的“放题展”向所有艺术家开放,搜集并展览从伦敦生活中取材创作的作品。
约翰逊·切约特,《薄荷漂浮》,2018,图片来自白教堂美术馆网站
切约特的系列作品包括《爆爆巴》(“Bau Bau Bar”,2018)和《薄荷漂浮》(“Mint Float”,2018),每座雕塑都代表了一座无名的热带岛屿——岛屿上堆砌着娇艳欲滴的热带水果,高耸的棕榈树,平地而起的火山和无处不在的液体(可能是岩浆也可能是海水)。切约特所使用的色彩让人不由想起,但他的雕塑更平衡,让人甚至想摆一座在家里,像盆景一样能平静人的内心。
这些效仿小岛的作品与常常伴随着阴郁灰暗名声的伦敦看似格格不入,然而英国人是出了名的喜欢在夏天最热的几个月跑去更热的热带岛屿度假的。其实,切约特的作品不但是可以摆在美术馆里的艺术品,更是有实际功能的家具——岛屿的平台可以是写字台或餐桌,液体和水果根据匹配的灯光瓦数,可以是台灯也可以是夜灯。把《热带产物》在伦敦的家里一摆,四季如夏。切约特的展品也可以说是结合了伦敦人生活和想法的应用设计。
和切约特的荧光感颇强的作品相匹配的是墙上瑞秋·阿亚(Rachel Ara)的纪念碑式的霓虹雕塑《我值这么多(自我估价的艺术作品)》(“This Much I'm Worth (The self-evaluating artwork)”,2017)。《我值这么多 》展示了一组七位数的数字,正是装置作为艺术品的价值。装置本身和互联网联通,通过一系列计算机学科中的算法(algorithms),包括年龄、性别、性向、种族和起源,以及作品上方摄像头捕捉的观看作品人数,计算出作品即时的价值。
阿亚在成为职业艺术家之前是一位电脑系统设计师,并非常关注女性主义和酷儿理论。她借用了伦敦中心苏活区(旧时红灯区) 成人用品店外的霓虹灯的外观,设计了《我值这么多》。作品的价值是公开的,而作品价值的算法却不对大众公开;借此,阿亚现代数据的使用和其公开性提出了质疑。
瑞秋·阿亚,《我值这么多(自我估价的艺术作品)》,2017,图片来自白教堂美术馆网站
但阿亚说:“我希望将这个作品看作是一个长期的调研,根据时间的改变、搜集数据的不同,并且在更多的分析研究后,探讨的问题也将改变。”(注1)
无独有偶,另一位英国艺术家理查德·希利也选择了暧昧的荧光色,并让观众置身于一个粉色的房间中。他的电脑合成视频《润滑剂与文学作品》(“Lubricants & literature”,2017)是一部在两个电视频幕上同时播放的视频,置身一群装置之中(挂在金属管子上的书本,并且不期望观者近看),清醒而平静的男声解释着一座不知名场馆里各个楼层与房间的功能。
理查德·希利,《润滑剂与文学作品》,2017,图片来自白教堂美术馆网站
希利的装置与视频和男声一样,似乎是清醒的——书籍和解说词,又似乎是个梦——书籍不需要被读,解说词没有上下文,仔细一听,场馆的楼层与房间相互之间没有关联也没有次序。像电影《发条橙》(“Clockwise Orange”)里试图使用暴力影像来改变思维一样,希利微妙地将情色信息包裹在看似单纯的信息之中。
除去视觉上的挑逗,放题展览也选取了用声音来挑战观者的知觉。艺术家组合弗兰切和莫特斯黑德(French & Mottershead)的声音装置《安土重迁》(“Homebody”)让观众躺在床上,倾听一具“尸体”叙述身后的经历,并想象自己成为了这具尸体。(注2)
合弗兰切、莫特斯黑德,《安土重迁》题图,图片来自白教堂美术馆网站
听似阴郁,合弗兰切和莫特斯黑德其实探讨了人生的重要议题:人际关系和私人空间。在人慢慢地腐烂最后化为尘土后,他们的私人和社会关系的逐渐消失。我们叫做“家”并充满我们私人物品的地方,也慢慢消逝 -- 至少我们自己的痕迹不再存在。
在伦敦最热的几个月里,伦敦放题将最大胆的艺术品集中起来并在东伦敦最热门的当代艺术馆展出,不但挑战我们的思想,更挑战我们的感官。
伦敦放题展在伦敦白教堂艺术馆(Whitecapel Gallery)展览至2018年8月26日。(陈姗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