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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美术网讯 2016年7月23日下午3点,马丹个展“浮生”在草场地艾米李画廊拉开帷幕,此次展览是马丹在艾米李画廊举行的第3次个展,主要展出了马丹近期的精彩架上作品,其中以半梦、浮生为主题的圆形系列绘画格外引人注目。展览作品集中体现了马丹的原始超现实主义绘画风格,使观者与梦境对话,与童年邂逅,醉心于亦梦亦幻的纯真世界。
马丹,一位出生、成长、生活于云南的青年女画家,用她温暖、真挚的笔触吐露着对于故土的情怀、感动与执念。云南是一片拥有奇域景致、亦梦亦幻的沃土,“云南十八怪”的顺口溜广为流传,“四季衣服同穿戴”、“鲜花常年开不败”,让生活在这方充满着异域风情土地上的画家有着丰茂而跳跃的艺术思维与别样而多情的艺术感知,进而展现出有别于其它地域特征的艺术表达方式。马丹,她的童年飞鸟鸣窗、绿荫环绕;她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双眸,一颗虔诚礼求自然的心,渴求着万物所给予的温淳养分;她用超现实的稚拙画风向我们展示了一个梦境与现实相融相随的幻妙情域。
纵观西方艺术史,以弗洛伊德“无意识”、“潜意识”为理论基础的超现实主义在梦境题材的绘画表现方面最为突出,达利、基里柯、马格利特对于潜意识的探究与描述让梦境在怪诞之下有了更为深度的哲思与启迪;而在他们之前的亨利·卢梭虽未确切归纳在超现实流派当中,其作品已经具有明显的原始超现实主义意味。原始主义分为三层含义,即:人性原始主义、文化原始主义、文学原始主义;在卢梭的艺术世界中人性与文化原始主义体现的淋漓尽致,关注情感扬弃理性,投射潜层意识形式拒绝现实严谨观点;用绝对朴质、浪漫虚幻、纯净稚拙的态度完成与自我与画面的深度交流。
而艺术家马丹与超现实主义正是在内在表达上有着多重契合点,更是与亨利·卢梭建立着天然的和谐共鸣,他们的作品对自然的诠释朴质、简单;他们的感情投射出对现实的无声反抗;他们的梦境总是恰如其分的彰显出潜意识里深藏的记忆、碎片与原始超现实感美妙而又危险的情境。
早期马丹以平涂的手法将大色块堆叠在画布上,简单、明了却能直击眼眸;近期马丹则增强了轮廓线的运用与强调,这一改变来自于保罗·克利《红色气球》的启发与影响,并让马丹对于线条有了不同与克利的深度思考:“我认为线条的变化,很大程度上就决定了度量的范围和权限,它可以让色彩的质量和重量增值。色彩、明暗、线条三者的奇妙混合,酝酿出了三种量的不同组合,这样的混合物是更有层次感的”;加之对高更、梵高、夏加尔、杜尚等等的迷恋,使得现今马丹的作品更加注重体量感的塑造;她用边缘线来平衡高亮度、高饱和色彩与稳定厚重画面之间的关系,保留了和谐广色域的同时,以更为成熟的气息对画面加以表述。马丹的审美在浪漫主义情怀背后隐藏着一些似乎看不太清晰然则真实存在的危险感,深究内在,个人意识下的情感体验隐约带给马丹不安全感、恐惧与疏离,这种本能直觉反馈让马丹的画面多了些复杂情绪,在这种派生思维的参与下,也让马丹的作品有了更引人深思的意味:“我内心深处期待被呵护及认可,也许跟童年的孤独有关,不管它是什么,它都来自于现实的一种渗透,来自于心底的一种转录。”
马丹的童年生活在农村,作品中的大公鸡、大白鹅、飞鸟等其它小动物实则是她幼年生活的日常所见;同时在她艺术的梦境中,怀旧不倒翁娃娃、玩具、物件、摆设常常伴其左右;这种自我催眠、灵感来源建立了与童年过往记忆碎片的深度联系;同时马丹的作品中总有一个背对着我们的小女孩,这个小女孩是曾经伏在窗边的自己;是向导;是陪伴;是内心深处的另一个自我;这一标志性符号,不同阶段承载着艺术家的不同感受与情绪,目及远方,触及心灵。生活中的马丹迷恋树木、花草、天空、动物、红土,甚至仅仅只是一片云;她忠于自我,宠溺想象,陶醉梦境,关注心灵,“以最原始的本能,建立一种自然与梦幻、情绪与色彩之间的丰富关系”;她用原始超现实的手法展示了对于生命的热爱,对于生活的关怀,简简单单、饱含深情。
浮生若梦,马丹以源于潜意识的自我认知与个人情怀创作出她笔下的旖旎情境,这种稚拙的超现实发掘了隐藏在梦境中的记忆碎片与灵感想象,完成了她对本我的窥视与对周遭的选择性剖析。她的作品像一台氧气机,使观者怅然呼吸;她追求着现实世界最为净澈的纯真,直谙心灵;她与背对着观者的小女孩一样,遗世独立,凝望远方。
据悉,此次展览将持续至2016年9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