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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长虹
天津美术网讯 2019年3月12日上午,天津著名油画艺术家、天津财经大学艺术学院教授蒋长虹因病逝世,享年55岁。3月14日上午9:30在北仓殡仪馆举行告别仪式。
蒋长虹,1964年生,天津人,1988年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绘画系油画专业,天津财经大学艺术学院教授。
蒋长虹个人作品阐释
“模糊的与心里的印象加上绘画中线条的运用构成了我作品某种独特的视觉经验,我的绘画准确的说;来自现实,但又不是现实的经验,因为现实对于我讲是不真实的,通过与绘画不断磨砺碰撞我发现当我离现实越远之时我的内心才能明晰下来,我的绘画是心里的潜在的实现,是某种观照和印象,当然这不是什么印象派,我经常画一些有造型意味的形体,我把它作为沉思的对象,因为他比现实更入微的验证了我的感受,我希望我的色彩、线条和空间是独立的,它们会在同一时间同时出现,是自然的又是漂移的,那个空间由远至近似乎从远方而来。我更想捍卫绘画的纯洁性,是绘画的本体。其实作为绘画的本体那种表情、姿态、情感已经综合在我们的记忆里并随时反弹出来,毫无疑问,真实、空虚、爱与诗情不过是个代名词,我愿意在绘画中忘却这一切呈心而出,我愿意在绘画的摩擦中生发出一种崇高,一种热情、一种专注,而其中通过绘画实现一种真实的自我,我们把它称为力量或尊严都可以。”
蒋长虹先生油画作品欣赏
《天使》 蒋长虹 油画 2013年 80*60cm
《石狮子》 蒋长虹 油画 2014年 120*80cm
《斜躺》 蒋长虹 油画 2013年 100*80cm
《铁门》 蒋长虹 油画 2013年 120*87cm
《新建区》 蒋长虹 油画 2013年 100*80cm
《旧厂》 蒋长虹 油画 2013年 100*80cm
《欧式花园》 蒋长虹 油画 2014年 100*80cm
《家中的花》 蒋长虹 油画 2013年 100*72cm
《花苑小区》 蒋长虹 油画 2014年 100*80cm
《巷》 蒋长虹 油画 2003年 70*60cm
《工作室的窗》 蒋长虹 油画 2016年 170*70cm
《画室》 蒋长虹 油画 2013年 100*80cm
《早晨的光》 蒋长虹 油画 2013年 100*80cm
《小区》 蒋长虹 油画 2014年 110*80cm
蒋长虹与孙建平、朱志刚在一起。
孙建平先生评价蒋长虹
五年前的“携手新世纪”的全国油画展的天津厅中,一位中国油画界名声显赫的老先生,在一幅“空荡荡的椅子”画前滞留不前,反复欣赏,赞叹不已。因为这幅画中渗透出来的那种纯净、空灵、飘逸的气韵是他久求而不得的,他为后辈画家能有如此深厚造诣而兴奋。后来,即使是安于淡漠的长虹,得知此事后也相当的宽慰。无论如何,这对多年孤独寂寞地潜心探索、寻觅。也算是一个认可。
蒋长虹与孙建平在一起。
说起长虹,人们都知道他性格孤僻,不谙世故,只知道画画。只要是还有一点属于他自己的时间,他理所当然地坐在画架前,营造着自己的空间。对于他,这是他生活中最有价值的一部分。众人面前,他似乎是很憨厚、顺从,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但他内心中一直是很倔强的,他自有“一定之规”。他厌恶画界中沽名钓誉、苟且营生者,他也从不挖空心思地去投其所好。有人愿意用自己的画布献媚,有人愿意用自己的画布营利,这些都与他无关。但他绝对不愿在属于他自己的崇高领地上受到一点污染。一坐在洁白的画布前,被俗事搅得烦乱的心灵就会慢慢安静。低沉情绪就逐渐激昂。当他动笔之后。他就会陶醉在这个世界中不能自拔。孤独而敏感的个性促使着他远离许多同时代画家的理智骚乱。长虹在生活上着清心寡欲,他内心中养蓄着一种浩然之气。因为他坚信一点,一个人若内心污浊,画面上必有呈献。所以他修炼一种圣洁、纯净的心境。这似乎已经成为他的信仰。
他喜欢那些简约、大气的艺术。他在画布上反反复复地就是画一些“空荡荡的椅子”和裸女,甚至是裸女的局部体块。他其实也没有想以这些椅子和裸女去寄托什么理想或者着意地赋予什么观念,他觉得这些并不重要。他像塞尚画苹果、莫兰迪画瓶子那样孜孜不倦地营造属于自己的空间。
也许是比起画布来。色粉笔更加便捷随意,可以随时随刻信手拈来,长虹最近又频频使用起色粉笔。后来在读他的作品时才发现。是色粉笔的一些特殊效果使他着迷,那就是“色晕”。经过他的搓擦揉抹,画面上的颜色相混相融,神秘莫测,再加上他的粗犷有力的线条点睛,画面就会很空灵、鲜活,这些效果是在油画布上也不易得到的效果,他一发不可收,画了许多——就是本画册收入中的作品。
其实,无论什么材料对于长虹都一样,都是探索的一种东西:他想追求一种虚虚实实相揉相生的感觉,他希图他的画面中弥漫着一种静思默想的感受。他愿望在他的画面中飘荡着孤独清高的灵魂,抒发他的浩然之气。
——孙建平 2009年5月22日
浪子回头-蒋长虹“现像”艺术展
策展人:郝青松
蒋长虹在浪子回头-“现像”艺术展现场。
写生似乎成为一种绘画的非物质遗产,奢侈而遥远。人们习惯于去拍摄或者借用已知图像,而挪用与改编也美其名曰观念绘画的流行手法。在一个向前逃跑的加速度时代,相比于材料、装置、行为、影像等等时尚的艺术,绘画的方式显得过于落伍,古典、写实、具象甚至现代、抽象、表现的概念快要被扫进历史的尘埃。无论如何,写生时激起的直觉以及直觉与本原之间的通道都在急速丧失。
美其名曰的具象表现主义想要解决这个问题,他们祭起现象学大气,从现代主义的裂缝进入,意图与声名卓著的抽象表现主义分庭抗礼,一争高下。然而,具象表现主义又有着显而易见的问题:不自觉陷入了概念的推演逻辑,而这正是现象学警惕的;油然而生的江南情调与民族情结,阻碍了古今之变的坦荡情怀;沉溺于现代艺术的语言世界,盲视正在发生的盲山一样的现实处境。
就此而论,写生问题是陈丹青、杨飞云、许江、刘小东们的普遍困境,没有人能轻易越过,如果认同艺术不应该仅仅是理论的空想机制的话。
郝青松在浪子回头-蒋长虹“现像”艺术展现场。
蒋长虹用抽象表现主义的写生之路来回应这个困境,同时回应抽象表现主义——极简主义的形式极致灿烂致窒息之后的再生机制困境。一定意义上,蒋长虹以写生的方式复活了他钟爱的抽象表现主义,只有在创造的意义上才可以成为复活,否则就是抄袭——图像和概念的抄袭,如古典主义和具象表现主义一致在做的那样。
一致以来,艺术多以优雅的身份周旋于红酒夜宴之间,或者假装从容屏息在烈焰焦土之刻。艺术特别是油画的洋气不免会过于虚荣,与国画中的江南烟雨文人情怀没有太大区别。因此,艺术否定自身之后的处境化就非止文人身份而是生命灵魂的问题,写生也不再是风景、静物、肖像和人体的写生而成为生命写生和灵魂写生。
浪子回头-蒋长虹“现像”艺术展现场。
优秀的艺术家大都是有过生命写生和灵魂写生的时刻,但难在艺术得胜的时候遗忘了生命之痛。更多的艺术家在此失意下去,因为他们失忆了灵魂。这是一个历久弥新的话题,无论古今,每一刻都要重新面对。一切都是刚刚开始,蒋长虹也在重新出发,从这一次忽然的“现像”艺术展开始,浪子回头。
——郝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