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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文字是外媒“ArtReview”给在2015年威尼斯双年展不同国家馆展出的艺术家以及策展人发出了一份调查问卷,在双年展开幕式的准备阶段公布他们的回复。以下问卷是针对日本艺术家盐田千春发出提问的。盐田千春是日本代表。日本馆位于绿园展区。
能向我们透露一下您的威尼斯双年展的展览计划吗?
非常荣幸能够有机会参与这项世界上最古老的艺术展,这次与我合作的策展人是中野仁志,他曾于2007年在神奈川策划过我的个人作品展。这次我将会呈现一种新的装置艺术,名为“手中钥匙”(The Key in the Hand),包括两只小船,红线以及许多钥匙。
钥匙是一种我们非常熟悉而且珍贵的东西,它可以保护重要的人们,也可以保护我们的生活空间。它同样启示我们打开门户,探索未知世界。正是基于这样的想法,我想要使用钥匙,来展现浸透提供者不同的回忆以及长期日常使用所累计的记忆。当我在双年展这个舞台创造这个作品时,我第一次感受到提供给我钥匙那些人的记忆与我自己的记忆的融合。这些记忆又将会与世界各地来观展的人们的记忆相结合,让他们能有机会用一种新的方式交流,来更好地理解每个人的情感。
你是否会用一种不同的方式来对待这次双年展?比如你会怎样去做一场“典型”的展览?
这次双年展的不同不在于空间(威尼斯,日本馆)或者与之前展览的不同,而在于我现在是代表日本展览。代表我的国家去展览与我过去所做的完全不同。但是对于我,艺术比身份更重要。
对于你,“代表”你的国家意味着什么呢?你觉得这是荣耀还是难题?
我之前从未以我的国籍来标榜自己为一名日本艺术家。当我开始思考我作为一名日本艺术家可以做什么时,我便陷入了挣扎——因为我曾经一直问自己,我作为一名远离日本常居海外的人,怎么可以更好地代表我的国家呢?对于我,这种挣扎又是艺术创作所必须的。但是现在我更加意识到,我应该坚持自我,不被我的文化所束缚,作为一名艺术家只要将它反映到我的作品即可。
你怎样看待前来威尼斯观展的不同观众,届时众多的艺术家同行,画廊主,策展人和评论家将会共聚开幕式,而且未来几个月大众也会蜂拥而至?
将我的作品呈现在威尼斯双年展上一直是我的梦想。我非常期待开幕式,但是我不愿去考虑谁会过来观展或者我的作品应该取悦谁。因为如果我这样做,只会给我的创作带来麻烦。我更愿把注意力房子我的作品上。
对于双年展,你最早或者最好的回忆是什么呢?
我对于双年展最早的记忆是从1990年。当时我所的在艺术学院老师村冈三郎,作为日本馆代表参展。当时我正在学习作画,所以双年展的观展让我可以思考更大的可能性。
我对于双年展最好的会议是从2001年。哈拉尔德·史泽曼是当年最为神奇的策展人,而且我也从未见过任何别的与艺术相关的人像他那样。他非常敏感,令人鼓舞,而且为艺术家们竭尽所能。他重逢认识到当时中国艺术家所面临的困难情形,并且积极地帮助他们;他将很多中国艺术家介绍到威尼斯,而且为创立中国馆做出了开创性贡献。
毫无疑问,你将会非常忙,但是你会期待看到什么呢?
过去的一些展览我认识了几位艺术家,这次他们同样会在双年展上展出,所以我非常期待看到他们的作品,并且能够再一次和他们见面。我特别期待探索法国馆去看波瑟尔·卯杰洛,在2009年(莫斯科双年展Co. Art)和2010年(社会和文化中心,马德里)我和他曾共同参展过。我同样也期待德国馆,奥拉夫·尼克莱,2004年我和他在塞维利亚双年展上参展过。
在威尼斯拥有一座国家馆会对你的祖国的艺术场景有怎样的影响呢?
过去几年来,所有已经在日本馆展出过他们的作品的日本艺术家他们现在都居住在日本,所以我相信现在一定有轻微的变化。但是我已经在德国生活了17年了。我觉得我们都变得越来越国际化了。可能这才是怎样影响我的祖国吧。如今艺术视角已近变得越来越广泛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