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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美术网讯 伊丽莎白时期和詹姆士一世时期的肖像袖珍画是不列颠群岛中最伟大的艺术作品,被描述为“是除了所有其他绘画之外的绘画”。而尼古拉斯·希威德与奥利弗的作品获得了人们的赞赏,拥有着国际声誉,他们被同时代的人拿来与米开朗基罗、拉斐尔等人进行比较。
目前,展览“伊丽莎白时期的珍宝:希威德与奥利弗的袖珍画”正在英国国家肖像美术馆展出。展览试图通过这些亲密的图像来探讨十六世纪末和十七世纪初的贵族的身份、社会面貌与视觉文化。这也是英国第一次将这一时期的作品放在一起展出。
而这场展览也广受好评,在艺术评论家乔纳森·琼斯看来,这些小小的杰作,充满了激情,欲望和神秘,是英国艺术中最神奇的创作。
一个年轻的男人,身穿微微拉开的白衬衫,裸露出胸部,乌黑的头发就像是火焰,而他额头上的“火焰”就像是要喷发出来。金色的火焰环绕着他,但他却毫发无伤。这是伊丽莎白时代爱情诗中塑造出的一个形象。大约在1600年,尼古拉斯·希威德(Nicholas Hilliard)在一块7厘米高的椭圆形牛皮纸上描绘出了这个不为人知、但又炽热的年轻人。这件作品也是希威德的大型作品之一。然而,这个小小的杰作也是了解他微型艺术的关键,帮助我们了解它被绘制出来的原因,以及为何它在400多年后仍旧充满生机。
这个热情的年轻人在他的脖子上戴着一条金链。他用左手抚摸着金链上悬挂的装饰品。金链上还有另一个缩影,当然,这个形象就是这个人的形象。这幅肖像画是一种非常微妙的、炽热欲望的象征,是作为爱情的象征。 但对谁而言呢?
不一定是女人。英国国家肖像美术馆中展现着一些英国艺术中的最神奇的、性感和有着崇高表现的作品。而在这件多情的作品旁边的是一个看起来更严肃,但同样痴情的男士(肖像画)。他从云中走来,举起了戴着白手套的手。同时,他的这只手正握住了另一个人的手。
这幅作品可能看起来像是一个宗教画。但不是根据希威德在蓝色背景上用金写的题词:“雅典人因为爱情。”文艺复兴时期的英国人知道希腊人的爱是什么。“征服一切的大力神为海拉斯而哭泣,严肃的阿喀琉斯为普特洛克勒斯而意气消沉,”说的是克里斯托弗·马洛的《爱德华二世(Edward II)》中的一个角,用以证明国王对他最喜欢的加弗斯丁的热情。”尼古拉斯·希威德,以及后来的学生和竞争对手艾萨克·奥利弗(Isaac Oliver)在一个充满爱情诗歌的时代作画,他们的艺术分享了性暧昧和形而上学的游戏。大约在1596年,奥利弗描绘了南安普顿伯爵亨利·里奥谢思利(Henry Wriothesley)。莎士比亚曾特地为伯爵创作了“维纳斯和阿多尼斯”(Venus and Adonis)。
(编注:克里斯托弗·马洛是“大学才子”中最出类拔萃的剧作家,是莎士比亚最伟大的先驱者,在短短五年的戏剧生涯中创作了六部辉煌的剧本。《爱德华二世》中,马洛描述在一位软弱无力的国王统治下宠臣弄权、宫帏混乱的故事,国王最终被废黜并遭谋害。)
“感应魔法”,这是爱德华·赫伯特在奥利弗的另一幅持有的盾牌的绘画中的格言。在文艺复兴时期,这样的“魔法”是真实的,是由专家绘制出来的,例如比如伊丽莎白一世的宫廷“魔术师”约翰·迪(John Dee)。这幅作品和此次展览中所有鲜艳的小物件都具有神秘的品质。这些形状完美的小人似乎已经缩小并被囚禁在他们的蓝色球体中。也许,如果我们知道正确的魔法,我们就可以从他的时间舱中释放沃尔特·雷利(Walter Raleigh)了。
奥利弗的作品《维尼夏·斯坦利(Venetia Stanley)》看上去似乎正在爆发。她将自己推向椭圆形肖像的表面,她的脸将要突破到三维现实中。在那之后,在斯坦利临终之前,安东尼·凡·戴克(Anthony van Dyck)为她描绘全身肖像。而在这里,她正不可思议地活着。
这个展览中的每个人似乎都在交换爱情标记,甚至是君主。伊丽莎白在希威德最亲密的缩影中饰演着琵琶一角。女王是这个情人的乐器专家。当她在法庭上表演时,她在政治上表达了这一点:她的王国必须和她的琵琶一样和谐。或者,如同莎士比亚的名言,“没有了纪律,就像琴弦绷断,听吧!刺耳的噪音随之而来!(《特洛伊罗斯与克瑞西达》)”
整个展览就像是在莎士比亚的想象中徘徊。希威德笔下最有失恋之态的年轻人已经从你“喜欢的舞台”上走了出来。他作为一个忧郁的情人,被永远地摆在心上。他身穿有着巨大褶边皱纹的衣服和白色袜子,正靠在一棵树上。玫瑰的绿色茎在他周围发芽,描绘的笔触逼真、透视奇异,引发一种视觉错觉。他是谁?没人知道。但他在炼金瓶中忍耐,永远充满着爱,永远年轻着。
据悉,展览“伊丽莎白的珍宝:希威德和奥利弗的袖珍画”将展至2019年5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