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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旭(北京保利国际拍卖执行董事,保利香港拍卖董事)
到09年时是最难,09年很像今年秋季这么难,后来碰到尤伦斯先生要拿出一些古代书画还有一些近现代艺术拍品,当时有4家公司在竞争,尤伦斯还是给我们了。大家都不看好,其实就3件作品,春季的时候。一件中国书画,带着两件油画,当时要卖到1亿才可以,而且要预付给他,所以我们也是如履薄冰的做这件事,后来就跟尤伦斯谈能不能给30张,我们保证卖过亿,我们也先付给你1亿,最后他同意了,后来这一轮大行情就从那时开始。我们也想象不到,那个最干旱的时候,最严重的时候,我们在亚洲大酒店史无前例的一场拍卖,一个800平米的空间,容纳1500人,场外还有500人,当时照片都有,很可怕的。就是因为经济越差,有一个事件出来,关注率越高。那时候来的买家,如刘益谦不怎么买了。股市很差,从07年开始到09年春季就很差很差。就因为有东西,刘益谦,郑建民等等,我们的电话委托,当时拍卖吴斌、曾巩都是过亿才开始,那是中国第一次有过亿拍品,在09年秋季,第一号第二号,包括《写生珍禽图》,齐白石《可惜无声》拍到9600万,近亿元了。电话线上哟二三十个可以举过亿的人,都是国内的,只有一名先生在国外。因为中国已经很少出现特别重要的艺术品,一出现大家关注度都很高。关注度一高,气氛就好,客人就全来了,价格就上去了,这就我现在讲的是09年。今年是我遇到最难的一年,09年虽然股市不好,但是没有股灾,都是慢慢下行的,对于很多投资人的压力并不大,而且当时有个温总理的四百亿的救市计划带动十六万亿,所以大家很有信心。我们保利香港拍卖的时候正是股灾完了,我们用了半年的时间准备。这是一次非常成功的拍卖。我跟其他拍卖公司的负责人也聊过。认为,客人不会因为大的经济趋势而改变购买艺术品的欲望。当然客人会少,这次来到香港的客人应该少了五成以上。香港去年的秋季是8亿,今年能到9亿。这也是我非常高兴的事,没想到香港能有近20%的增长,在这种情况下事很难的。
刚才我讲到09年的时候是保利拿出一些重要的艺术品吸引全球的目光,中国大陆企业家为首的一些买家进场,当时有能源商、地产商、著名企业家王耀辉先生、王立平先生等等。制造钢铁企业,能源企业,煤矿企业,在那时候非常活跃的行业都纷纷进场。这时候为什么保利卖的很好,保利这么多年以来,这是我们不断以来一直努力的结果。香港保利在2年前开始成立客服部,客服部目前有3名素质很高的客户经理,主管唐小姐,Christina是哈佛商学院毕业,来到保利香港工作主管客服业务,在拍卖界应该也是唯一一个哈佛商学院毕业的高材生。由于我们客服部,3年以来,很多香港的知名人士都又回到了艺术品市场。这是一个慢功夫,就在今年的秋季发酵了,我们搞了一个晚宴。大家都知道,王中军先生的收藏:梵髙、毕加索和他自己的创作来到了保利艺术空间。我们保利艺术空间有三年的历史,在这一年多来我们的主管侯亚楠小姐一直在努力。保利艺术空间是一个公益性的空间,肯定是不盈利的,一年要贴1000万港币,但是我们的展览造成的影响,通过展览来到保利艺术空间的各界人士是我们最希望看到的,我们做展览就是希望空间有人气,这一年来,最开始展览来几十人,到现在展览来几百人,像这一次中军的收藏和作品展,来了超过一千人,在香港的展览能超过一千人,这个展览就展4天,当然后来又延长了,收藏就展4天,每天都排队,在香港是不容易的。
三年前,保利香港成立的时候,我们有个晚宴,600人,90%是大陆来支持我们的,只有10%是香港接地气的知名人士。而三年以后,我们也是10月2号,举办了三周年晚宴。我们请了360人,每人都准时入场,其中有10%是我们艺术市场所认识的保利的重要客户,其他的大多的是香港的知名人士,李良伟、甄子丹、鲁豫等等。还有王中军、陈怡红、李伯潭等等热爱中国艺术品的内地藏家企业家。还有许多香港本地的新客人加入,这些人以前与内地中国艺术品市场几乎没有交集,他们原来认可佳士得苏富比,现在认可了保利。通过这三年的努力,我们的发展基本有两条线:一条是港澳台本地的知名人士,还有一条线是驻港的中国上市公司的主席、长期居住香港往返香港的内地民用企业家,我们比外国拍卖公司更重视这部分客人。
讲到我们的秋拍,冯宁的成交就像09年《写生珍禽图》的成交一样,影响很大,是内地在香港生活,在内地的企业家购买的。这件作品有将近30个买家。香港本地的知名人士实力是很强的,很多人忽略了这一点。到香港来发展一定要深入地跟香港本地的人士交流。他们已经长期在香港不接触大陆,而保利是一个接地气的国有股份制公司,是可信赖的,我们又有高素质高水准的专家进行细致地服务,有长期的服务。他们就形成了非常重要的购买力量,非常铁的粉丝。还有大陆企业家在香港居住的认可了保利在北京的发展,也认可保利香港的发展。
保利香港在港属于规模非常大的公司了。面积上超过1500平方米,有90位香港员工,这个也得到了香港政府的认可。这也一方面促进了香港的就业。我们的员工80%是来自香港台湾的,港澳地区的同事解决了就业问题,我们又是文创企业,香港政府也对我们很认可。冯宁的成交会给香港的国际市场一个信号,全球的收藏家还是以收藏中国古代书画、古董为主,这是一个中国文化传承,中国千百年来都有这样一个传统。北京保利经常有过亿的作品。而很多香港藏家并没有把自己的藏品拿出来,这也是一个全球性的习惯。许多作品是交给一些国外拍卖行去拍,但他们拍并不接地气,很多都是一些中国的艺术经纪人购买。艺术品经纪人和中国知名企业家出的价格就不一样。冯宁的成交意义深远,会打破全球藏家对香港这个市场的认识。
由于香港保利在秋季的成功,它的影响会深入到北京,新的客户大约有一半会跟到北京。北京拍卖师全球最重要的中国艺术品的大背景。也是中国艺术品拍卖80%的市场,也是全球最大的中国艺术品市场的中心。这一时刻,股市低迷,但在一年前或以往,没有影响到艺术品。最近的情况是不要给藏家很大的压力,这是北京保利十年来的一个经验。近现代书画板块近年来也迎来了非常重要的书画作品,古代书画也非常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