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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美术网讯 美国艺术批评家阿瑟·丹托曾在其著作《艺术终结之后》中指出,艺术的终结是叙事的终结,所终结的是叙事而不是叙事的主题。如同“现代”只是代表一种风格,甚至一个时期。那么当代艺术也会渐渐的指某种不仅仅是现代时刻所创作的艺术,它是正在发生的艺术,不存在一个正确的创作艺术的方式。
中国的当代艺术在与全球艺术接触的过程中,逐步走出意识形态的压倒性影响,复归为人类社会贡献其精神创造的本来属性,也真正进入了一个多元主义的时期。
绘画依然有未来
仇晓飞 三千尺
2009年 布面油画 250×200 cm
出版:《艺术界》,现代传播,2010年第4期,封面
仇晓飞作品中从早期时代记忆的追溯,逐渐深入由记忆产生的探索过程,一直到近期的创作,都可以看到一条完整的线索脉络,关于精神分析与治愈的探讨。他笔下的感知世界是精神分裂病人幻想中的、无法与现实统一的世界。所有意象代表的是精神病人对特定图像所感受的到的与众不同的含义,而这些又成为艺术家对我们现实生活的一个毫不留情的提示。
仇晓飞《看眼睛》,2009年
《三千尺》一作曾为《艺术界》杂志的封面,当期主题是讨论“艺术青年”的话题,在封面导语中,曾为当时主编的田霏宇就这件作品写了一段话,“他们目前呈现给我们的问题和这期封面提出的问题一样。画面底部的精神病人戴着电子眼镜,各种各样的图像通过眼镜流向患者,镇定他们的神思。他们在想象中看到的就是身后的场景,湛蓝的瀑布和不可思议的高度。他们在幻觉中创造信仰,通过图像达到确信,尽管背后什么都没有。”
欧阳春 国王山之二
2009年 布面油画 220×130.5 cm
展览:
1. 王,奥地利国家美术馆, 维也纳2011年
2. 王,收藏家美术馆, 柏林, 德国,2010年
出版:《欧阳春:王》, Margrit Brehm, Timezone 8,P127
2010和2011两年间,欧阳春分别在德国柏林收藏家美术馆、奥地利国家美术馆举办《王》个展。这是中国70后艺术家首次在欧洲重要美术馆举办个展,它标志着这一代艺术家的创作面貌进一步成熟并获得国际社会的认可。
欧阳春《国王山之二》局部
欧阳春为《王》展准备工作前后长达四年之久。而这一系列独特作品的出现,不仅证明了艺术家对视觉语言的掘进和华美的绘画表现力,更反映出艺术家在思想上的深化。《国王山之二》参加了本次展览并出版于展览画册《Ouyang Chun PAINTING THE KING》当中,是他创作高峰期的一个重要代表作。
文本的空间延伸
刘韡 无题
2011年 书、不锈钢、铁 285×317×71 cm
展览:刘韡,白立方,伦敦,2012年
刘韡《无题》一作是拍卖市场中首次为藏家呈现来自艺术家的大型装置作品,不同于之前的架上绘画,《无题》将刘韡对空间的解构,作品与观者的互动关系进行全方位的互动。他深谙当代艺术的耗费性和对材料的依赖,经常被当作废品卖掉的书成为了他的又一重要视觉载体。
刘韡《无题》局部
艺术创作过程本身似乎就隐喻了大兴土木和高速建设的粗暴。无论是累积的书山还是狗咬胶的建筑都传递一种人为的粗糙和草就,刘韡没有小心翼翼和温情脉脉地对待他的作品,他要的就是率性而为,一锤定音。
孙原、彭禹 等待
2006年 装置、综合材料,共3版 120×80×150 cm
展览:
1.二踢脚,当代唐人艺术中心,中国北京,2006年
2.去中国—新世界秩序,格罗宁根美术馆,格罗宁根,荷兰,2008年
出版:
1.《二踢脚:中国当代艺术展》,当代唐人艺术中心,2006年,封面及内P115-121
2.《孙原、彭禹:不可能完全得到》,Timezone8,2009年,P99-102
3.《当代唐人艺术中心》,当代唐人艺术中心,P117
附注:其中一版已被弗朗索瓦·皮诺收藏
孙原、彭禹2006年装置作品《等待》,是一只体积比成年人还大的仿真秃鹫,曾在名为“二踢脚”的展览中展出。“秃鹫”被放在展览空间以外几十米高的烟囱顶上,俯瞰着整个地区,而观众在遥远的几十米远处仰望这件作品,它与其他展出作品所形成的空间位置关系,犹如展览题目“二踢脚”所令人联想到的一高一低的两声爆竹的炸响。
《等待》制作过程
秃鹫,一种以哺乳动物的尸体为食物的飞禽,一旦发现目标尸体,便扑到尸体上狼吞虎咽。艺术家将其极富挑衅性地命名为《等待》,等什么?等谁?面对这个来自死亡或最终归宿的发问,似乎是对未来某种局面的预言,也像是一种前瞻似的提醒,每个人都会有令人深思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