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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美术网讯 毛焰作品的精彩之处是他独特的笔触,塑造对象尤其是脸部所用的明暗斑驳的技巧,给人一种神经质的敏感和紧张感,彷佛每一个小笔触都是一个神经末梢,在一明一暗的斑驳中流露出不安、疑虑。——栗宪庭
毛焰 托马斯 布面油画 200 × 130 cm 2007 年作
毛焰和托马斯在作品《托马斯》前
毛焰是一位肖像画家,但他可谓是所有当代艺术家中最少而又最多问题的一位。在一个已然被后现代性、多元性和关系美学所占据的时代,对传统艺术的诚挚探索似乎已无落脚之地,肖像画家成为一个异数。然而,毛焰笔下的那些孤独的形象只不过是承载艺术家更为广阔的形而上追求的媒介。这些形象缺乏时间性、上下文与身份,如同被现实抛弃,在反复延宕的迷乱中,茕茕孑立在灰色调的雾霾里。——马修·柏利塞维兹
《托马斯》局部
上世纪90年代末,托马斯到南京学汉语,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和毛焰相识。高大安静的托马斯显得有些内敛,“那时他也就二十四岁,非常单纯,而且很有涵养,给我感觉就是典型的欧洲乖孩子”,毛焰如是回忆当年的相遇。1999年毛焰开始了“托马斯系列”的创作:“我一直不喜欢也不愿意画那种中国特色的东西,中国符号乃至中国形象我都比较拒绝。托马斯不知不觉地符合了我的这种心理也未可知。”对于毛焰而言,托马斯身上没任何附加属性,因此更能让他专注于绘画语言的探索。
毛焰 托马斯 布面油画 109 × 75 cm 2008 年作
毛焰绘画作品中的模糊性,展现了开放的、流动的、不确定的、若隐若现的过渡美。栗宪庭认为:“毛焰作品的精彩之处是他独特的笔触,塑造对象尤其是脸部所用的明暗斑驳的技巧,给人一种神经质的敏感和紧张感,彷佛每一个小笔触都是一个神经末梢,在一明一暗的斑驳中流露出不安、疑虑。”
《托马斯》局部
毛焰曾说:“在画面里托马斯就是我的一面镜子。现实中的托马斯是我很好的朋友,我画中的托马斯就是我自己,有很大的距离。王尔德早就说过这样的意思,严格意义上来说,所有艺术家的创作都是他的精神自画像。我是在画一个具体的东西,但它的精神意味是很抽象的,非常抽象,一如我的创作和我的生活是两个极端。”
经过十多年的反复描摹,毛焰将“托马斯”这一个体形象上升为一种精神图标或者说象征符号,将人类存在的复杂性进行高度主观的提炼,最终达致一种精神上的“空灵”与内心的平静。安静朴素的托马斯和之前的诗人、黑玫瑰等朋友相比少了那些冷峻、纠结与神经质,但却又多了一份沈静与笃定,而这种自然的、无情绪的情感状态却正是通往艺术家理想中的精神世界的隐秘通道——“托马斯其实只是一个躯壳,实际上是画我理想中的一种精神状态。这种状态很平静、很克制,没有太多欲望,它不是渲染的、充满激情的、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