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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极 《23.05.64》
1964年作,油画画布,200 x 160 公分
估价:8,000 至 1亿2,000 万港元
天津美术网讯 继「战后亚洲艺术」专题创出佳绩,不仅赢得藏家与媒体一致好评,更提振整个战后亚洲艺术市场之表现。本次秋拍苏富比现代亚洲艺术部将紧接推出「亚洲艺魂:全球启动」,以质量更高的大师杰作,深入剖析亚洲现代与战后艺术之间的传承关系与发展形势。
现代亚洲艺术的茁壮发展,在20年代正式开始,从中国与日本远赴以巴黎为首的西方艺坛留学的现代先驱,此时陆续回归本国,积极投身现代艺术教育及创作;然而二次大战的爆发,让这段黄金时期只能仅仅维持十余年;在30-40年代的战争动乱当中,这些先驱人物度过了他们最具魄力的岁月,及至和平以后,他们在社会及艺坛上的角色已经从前卫急先锋,转变成人所敬仰的前辈,譬如曾经执教国立艺专的吴大羽、李仲生和关良,以及两战之间活跃巴黎的常玉和藤田嗣治,在战后莫不从积极奔走转向深居简出,潜心创作经典风格,树立一家之言,以于百年之后名留画史;代之而起活跃艺坛者,则是在二战前后受教于第一代亚洲先驱的战后艺术家。
诚如上季所述,典型的战后艺术家多数生于20-30年代,青年时期经历战火洗礼,对于现代文明的创建、自毁与重生深具怀抱,对于国家民族的身份体认充满矛盾冲突,与国际同侪之间具有更多相同的关注与交流之热情,如吴大羽培养之赵无极、朱德群、吴冠中、谢景兰,李仲生开导之萧勤、李元佳,他们在战后的国际活动范围与岁月,均远超师辈,成为亚洲艺术在二十世纪走向国际之主力。
在现代及战后亚洲艺术的转折过程当中,吴大羽和李仲生是必须大书特书的两位大师,其不仅在战前积极吸收现代主义精粹,更在战争危乱之际,将东方艺术激活更新,形成代表亚洲的国际性艺术语言,与欧、美发展鼎足而立,深刻影响了门生后进,如吴大羽20年代于巴黎师从勃拉克(Georges Braque)及布岱尔(Antoine Bourdelle),至1941年卜居上海时发展出「势象」(Dynamic Expressionism)理论,并以书信函授赵无极、朱德群、吴冠中、谢景兰等身处重庆的艺专门生,率先埋下抽象创作之种子,及至他们日后游历海外,遇上合适的环境与时机,即发展成华人抽象艺术之国际代表。
李仲生30年代在东京师从藤田嗣治,获得了开放自由的现代精神,不仅促使他在移居台湾以后开创抽象风格,更善用藤田的启发式教育,培养出以萧勤、李元佳为首的「东方画会」诸君,下开60年代「庞图国际运动」(Movimento Punto)之端绪,成为战后艺术史上首个标举东方「静观精神」的前卫艺术运动。
吴大羽、李仲生在战后分别居于上海及台湾,两人在战前却同属杭州国立艺专系统,以中国现代主义精神花开两岸,并透过满门高足迈向国际,由此可见,中国大陆、台湾与海外华人之艺术发展实乃一体三面,及至80年代,两岸重新开放,活跃于西方长达三十年的战后亚洲艺术家纷纷回归,催生此后至今蓬勃发展的当代亚洲艺术,由此更可见现代、战后、当代亚洲艺术薪火相传的发展关系。随着亚洲艺术家在战后积极活动于西方,亚洲艺术自50年代起亦一改战前对于西方艺术单向输入的全面引进状态,产生更多的双向交流,甚至走进战后艺术发展之核心。
本次晚拍中有一位极为重要的国际大师林飞龙。林氏毕生立足拉美、纵横西方,血统却有一半来自古巴华侨的父亲,虽然毕生始终无法一偿夙愿回归东方,却对于遥远的文化根源念念不忘。如果说朱沅芷是北美华人艺术先驱,那么林飞龙则无可置疑是中华血裔与拉丁美洲艺术的最强结合。林飞龙战前战后在巴黎极为活跃,早年与毕加索即关系亲厚,日后与赵无极更同样在巴黎由皮耶.勒布(Pierre Loeb)及在纽约由皮耶.马谛斯(亨利.马谛斯儿子)代理;林飞龙的作品具有浓厚拉丁美洲风格,如今其巨作首度登陆蘇富比香港晚拍,象征现代及战后亚洲艺术版图补充了最遥远而重要之章节,形成覆盖亚洲本土、欧洲、北美及南美的全球性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