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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古开今 融贯中西
张大千集传统大成的精品,固然代表其前半生的成就,但是站在历史宏观的角度,只有他泼墨泼彩的力作,最能代表他前无古人的历史地位。
——傅申
上世纪六十年代前后,张大千实现了自己艺术生涯中最重要的创新——泼墨泼彩,成功地将中国画中泼墨大写意风格结合当年世界抽象绘画潮流,创造出借古开今、走向世界画坛的伟大成就,奠定其前无古人的历史地位。
张大千 江上春山远
设色纸本 镜框
1976年作
绘画:67.5×44.5cm
诗堂:32.5×44.5cm
注:
1。张大千自题诗堂。
2。春风石楼杨崑峰旧藏。
3。附张大千与杨崑峰合影照片。
出版:《张大千精品集贰》下卷P425,2015年人民美术出版社。
华艺国际2018秋拍拍品
张大千的泼墨泼彩山水,墨彩兼优。正如其在《江上春山远》自题诗堂中所写:“泼墨始于王洽传至米颠”,尤其在王洽的影响下,“乃效其法”,“参以僧繇没骨”,又兼吸收西方绘画因素,演变成“青绿粲然”、墨彩流溢的泼墨泼彩作品。
《江上春山远》作于1976年,是年张大千由巴西迁回台湾,正值其泼墨泼彩颠峰之时期。画幅之上,大千先生极大地发挥了色彩的能量,大片浓淡深浅的墨韵与鲜亮透莹的石绿石青相辉映,古朴绚丽、气格奔放,实有古人言“解衣磅礴”之感。
此画粗看烟云缭绕,扑朔迷离,但仔细体味,便可见山谷幽深,溪桥横斜,洲渚淡远,屋舍林立,树木葱茏,乃一派平淡天真的山水景色。整幅画变化奇诡,显现出幽幽山谷的深不可测,使人感觉到一股清冽之气直透心脾。全画以半抽象为主,辅以笔墨点景,传统创新,共冶一炉,实乃张大千泼墨泼彩的精品佳构。
面壁三载 敦煌朝圣
张大千的世界中,敦煌是最重要最辉煌的一章,正如敦煌在文艺历史中占着高峰地位,敦煌在张大千个人艺术生命中,也是最结实的一环!
——谢家孝
上世纪四十年代初,张大千率妻儿及大风堂众弟子,奔赴敦煌“寻梦”,考察临摹石窟壁画。从1941至1943年,在历时近三年的艰苦岁月里,大千先生在莫高窟、榆林窟、西千佛洞主持清理出309个洞窟,摹写历代壁画将近三百幅。这段非凡的经历可谓张大千学习古代艺术的一次历史性创举,亦对其之后的艺术创作起到了突破性的关键作用。
张大千 无量得福
设色纸本 立轴
1943年作
64×37cm
出版:
1。《长流艺闻》封面,NO:237,2010年台湾长流美术馆;
2。《渡海三家》P50,2010年台湾长流美术馆。
展览:
“中国近现代书画十二名家精品展”2010年保利艺术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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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千将莫高窟视为“历代杰作,国画至宝”。追摹敦煌古画,张大千的原则是“完全一丝不苟”,在把握形象的同时也对壁画之精神内涵有了更深一层的继承与认识。仅为还原佛教壁画之敷色传统,便专门从塔尔寺聘请三位画僧专事调制颜料,其此时绘事所用画材之精,所费心力之深可见一斑。
此时期张大千临仿敦煌画风之作精品倍出,每有面世均获瞩目。陈寅恪评价这一段经历道,“何况其天才特具,虽是临摹之本,兼有创造之功,实能于吾民族艺术之上别辟一新境界”。
此幅《无量得福》,正是创作于张大千礼佛敦煌的第三载,魏晋唐宋绘画之气韵高古已得之于心,应之于手。画面写一尊菩萨结跏跌坐禅定凝思,运线若春蚕吐丝,笔力遒劲而笔尖圆匀。
画面所绘衣纹服饰流畅灵动,一气呵成,有曹衣之古拙,又蕴吴带之飘逸,方能静中生动。敷彩优选以传统工艺锤炼之染料,追摹古画千年前之光彩神奕,显色沉着庄重,华而不艳。开脸显示出法相的慈悲与端庄,传递着外不着相,内不动心的静谧与智慧。
菩萨身披素衣,腰缚罗裙,双手相和,意指合十法界于一心,虚化合掌状如莲蕾,有花开见佛之意,象征修养与和平。
头顶“日月宝珠冠”,《华严经》卷载“是为菩萨摩诃萨施宝冠时善根回向,为令众生得第一智最清净处智慧尼妙宝冠故。”三面镶嵌琉璃摩尼珠,摩尼者为“离垢”之意,佛经说此宝珠不为垢秽所染,“凡意中所需财宝衣服饮食种种之物,此珠悉能生出,令人皆得如意”,代表圆满与清净。
宝冠上饰新月,月中托日,象征对光明的崇拜。此种形制为波斯萨珊王冠装饰,在敦煌则常见于唐以前之菩萨像,是多元文化交融之存证。
菩萨身披项圈式短璎珞与盘状莲花纹胸饰,则尚未显隋唐以后造像璎珞飘动,繁缛华丽之富态,推测系以敦煌北朝时期菩萨像为蓝本,存高古之气,可谓“冷以野山林之气胜,温以朴宁静以致远”。
佛法云,创作佛像本就是一种修行弘法的志业,也是积功德、行善缘的布施,张大千虔绘之《无量得福》,菩萨的外在艺术美感与内在精神信仰完美和合,诠释着大道无声,大美无言的智慧,当为有缘之人恭迎供养。
师古人之迹 亦师古人之心
张大千对于古人成法的精研和借鉴,可以说贯穿其整个艺术生涯。上世纪20年代至40年代前,是张大千仿古摹古兼写生创作的重要阶段,此时期的作品尤其体现张大千书画的“植基广厚”,更可见其艺术创作的常新之源。
张大千 无量寿佛
设色纸本 立轴
1935年作
134.5×66cm
注:此作用纸为乾隆二十七年宫廷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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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幅《无量寿佛》作品右侧题字及人物造型便是从金冬心而来。画中无量寿佛浓髯卷发,双目微启,作冥想状,垂手盘坐于蒲草团上,淡赭红色涂抹面庞及袈裟,信手点染的鬓髯眉发,自有郁茂的质感。衣褶线条拙重,笔势生涩,颇有苍劲浑朴的趣味。此种笔墨意趣一直持续到大千晚年对“简胜于繁,拙胜于巧”艺术理念的追求。
全作构图上以山石为背景,以赭石、石青交替皴染,突出了山石的质感,同时也烘托了画面的氛围。山脚与中景不过多描绘,人物置于前景正中,简洁而有神。右上方题以“佛经”,画面下部再题作画时间、缘由,印章参差错落,成为画面的有机组成部分,为大千早年人物佳作。
张大千对无量寿佛的表现,寄寓了他对多福多寿的祈愿。此幅《无量寿佛》作于1935年,正是民国多灾多难之时。根据作者题识:“所愿见世不见刀,兵除一切苦厄,同生斯世,一切众生咸期同福。”表达了张大千虔心礼佛,为世人祈福的美好祝愿。
张大千 东山独步
水墨纸本 镜框
120×52cm
注: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旧藏。
出版:
1。《中国近现代名家画集·张大千》P46,1996年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2。《张大千画集》上,P178-179,2003年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3。《藏画-近现代国画精品鉴赏与收藏:张大千》图7,2004年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4。《藏画》张大千、萧谦中卷,图7,2004年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5。《艺海集珍》第八辑,2009年西泠印社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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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仿古画作中,张大千尤擅仿石涛。此幅《东山独步》便是大千先生早年研习古法临摹石涛《独访东山》之作。画作在保留《独访东山》整体风格的基础上,加强了对细节的把控,强调墨的浓淡干湿变化,注重远山肌理的描写,让整幅作品更富层次。值得一提的是,张大千《东山独步》原为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旧藏。石涛《独访东山》的原作收录于其《忆金陵》册页中,现藏于美国弗利尔美术馆。
张大千 宝积寺
设色纸本 立轴
1934年作
133×60cm
注: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旧藏。
出版:
1。《张大千作品选》图四十,1984年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2。《中国近现代名家画集·张大千》,P4,1996年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3。《张大千画集》下,P86,2003年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4。《藏画》张大千、萧谦中卷,P2,2004年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5。《张大千画集》上卷,P112,2005年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
6。《藏画-近现代国画精品鉴赏与收藏:张大千》P2,2008年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华艺国际2018秋拍拍品
正如石涛“搜尽奇峰打草稿”一般,张大千不仅耕耘画面,更常常出游写生,《宝积寺》正是见证大千将写生与仿古相结合的佳作。
宝积寺坐落于广东省有着“岭南第一山”之称的罗浮山,此画为张大千1934年在苏州,追忆前一年与侄儿张心铭等游历罗浮山,造访宝积寺所作。此图张大千略微脱离八大、石涛粗犷朴茂的艺术风格,转向明代沈周、唐寅的细腻华滋,采用了近、中、远经典的三段式构图,近处细流涓涓,中段处白瀑飞驰、宝积寺掩映林间,远处山峦叠嶂,尽精微致广大,其流连之心,一览无遗。
值得一提的是,此作为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旧藏,曾被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多次出版,来源可靠,难能可贵。
张大千 洗桐图
水墨纸本 立轴
1938年作
114×32cm
出版:《张大千书画集》第五集,图14,1983年台北历史博物馆。
华艺国际2018秋拍拍品
张大千 拟吴伟仕女
水墨纸本 镜框
1934年作
130×57.5cm
华艺国际2018秋拍拍品
华艺国际2018秋季拍卖会
预展:2018年11月14日-15日
拍卖:2018年11月16日-17日
地点:广州琶洲南丰国际会展中心L2
上海巡展
时间:2018年11月10日-11日
地点:上海波特曼丽思卡尔顿酒店四楼申宴会厅
广州华艺国际拍卖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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