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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美术网讯 当你面对理想与现实的巨大冲突,当你的梦想遭遇嘲弄与误解,你会选择退缩还是勇往直前?
他爱上一个素未谋面的农家姑娘,他把风车当做巨人,他与想象中的魔法师做激烈的斗争……他的骑士理念与骑士幻想,在聪明人眼中显得荒诞疯癫;他被欺骗尚且不知,依旧义无反顾勇往直前,把自己感动得一塌糊涂却只引人发笑。这样一个理想主义者,成为了整个社会中别具一格的疯子与笑料。
可尽管他闹出那么多的荒诞和出糗的事迹,但他勇敢依旧,善良依旧,忠直依旧。只要是他自己认为是正义的事情,哪怕敌人再强大再神秘,他也毫不犹豫迎难而上,他要自由,要平等,要公义,他要守护他内心的骑士精神,他心怀梦想,决不妥协。
可英雄末路,他错生在一个不属于他的时代。他怀揣着一个英雄梦,才华横溢的自己是从前的骑士,他迎娶一位绝代佳人,惩凶罚恶,伸张正义……这个英雄梦却从不被人所理解,他继续走自己的路,留下一个荒诞古怪,高大却又悲伤的背影。
这个悲伤的背影停驻在了温熙超的眼里,刻在了他的心里。对悲情情有独钟的他,塑造的唐吉坷德没有散发着勇敢、自由的气息,不强大也不伟大,虽是立马持枪,却静默低头。可如果你以为那是他屈服于现实就错了,他依旧是那个内心怀揣梦想的堂吉诃德,他静默低头,只因他不愿听闻他人之嘲讽,尽管走自己的路,像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孤独的自白。
温熙超说,他也是一位理想主义者。他怀揣着理想,将真诚融入了他的作品里,他从未肯放弃本真的初心,始终纠缠于现实和本真之间,并最终选择了在远处的本真根基上,张开他赤诚的臂膀,凭借着一身的侠骨径直飞向苍穹,却在这行动中传给观者或者思者一份着实的悲情。他祈望悲情把浮华变得沉静,祈望悲情把狂野变得安宁,祈望悲情把死亡变得美丽。
带着这样的一份悲情,他从浮雕到圆雕,从西洋手法到东方之术,成就了他自己对凄美的悲剧性诉说——《二桃杀三士》,这件作品也是他创作《堂吉诃德》的灵感来源,再现了堂吉诃德纵使命运不公,前途无光,依旧坚守理想的“英雄”形象。
温熙超说他想要在人体找到身份的感觉,想要用尽可能少的东西去表达一个人的身份,于是他去掉人物身上多余的修饰,因此在《小丑系列》里观者仅凭小丑的妆容、动态就可从中看到人的自嘲与戏虐,放任与张狂。他的另外一件作品《秋》中那匹马的眼神中有一种人类的情感,那种80后北漂在秋风中独自守望前途命运的迷茫;而紧接着又在《受洗》、《行者》身上看到了年青一代的不羁与对自由的渴望。
一直有一种艺术家是倾向于感性态度表达的,他们注重人们对于深层次情感的感受与表达,并善于用这种情感的共鸣来把个人联结为集体,从而避免个体生命中内在的深深的恐惧与孤独感。他们会用情感的力量命名并治疗那些透彻心扉的伤痛;他们会用情感的力量激昂与升华那些伟大的情怀;他们会用情感的力量在作品中爆发出一种有如宗教信仰般的最深沉和极致的爱,而温熙超无疑就属于这一种。
如果你抱定一个所有人都觉得不可能实现的梦想,那还是勇往直前吧。也许有时候会经历挫折,但有时候也会交上好运。只是这一路求索,要秉持高贵的信仰,不忘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