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画家毓岳:家庭的熏陶对学习绘画很重要
[毓岳]:我从小就收父亲画画的熏陶,还有我的我的几位伯父和哥哥们都画画,在这样的耳濡目染之下,我也慢慢喜欢上绘画。后来我们就下放到了农村,父亲就不教书了,我们几个孩子跟着父亲学画画。我从小的时候一直到父亲84岁过世,我一直就在身边,从来没离开过,一直生活在一起,对我的影响特别大。所以我父亲画的东西,我也都会点。我父亲给他们上课的时候我也听着,手上不一定在做什么事儿,有些不知道的东西,在这种听的过程中也都学会了。开始就是照着画,我父亲怎么画我就怎么画。父亲教画是很认真的,言传身教,画家还是得看别人...[详细内容]
 
 
著名画家毓岳:每一笔都应该表现出物质的神性
[毓岳]:所谓败笔就是这笔画的不对,画的东西跟你表现的东西不一致,因为每一笔都应该表现出物质的神性了,一旦失去神性画就没有意义了。因为我父亲说满族人过去就是靠马打天下的,而且马是人类最好的朋友。马的精神是中华民族的精神,所以我们画马,也是作为马背上的民族的一种传承。我们应该会骑马,现在没有骑马的机会了,所以我们用画笔画马,偏爱马。我们生长在和平年代,没有战火硝烟的骚扰,所以这马看起来就更加的平和,而且我们表现的马更多的是宫里面的马,平时骑着玩儿的马,并非战马。...[详细内容]
 
 
著名画家毓岳:和六伯父溥松窗先生学画竹子
[毓岳]:因为我父亲说竹子是最难画的了,我非常有兴趣想要尝试一下。开始的时候确实觉得很难,因为每一笔都要把竹子的生命画出来,应该是活的竹子才对了。所以我们就是从元代的顾敬之开始学习,后来就学习到了明代的夏昶,这时候就发现了竹子的难度。但是越难的东西越勾起我们的兴趣,我就刻苦练习,那时候上班挣的钱就买了好多纸。正好那个时候我在工厂上班,有个机会搞转印花,需要铜版原纸,有很多废纸,反面我们就可以练画了,所以就这样我们练了很长时间,也一直都没有间断,所以这竹子画的就有点意思了。我父亲见我的...[详细内容]
 
 
著名画家毓岳:宫廷画派画的马区别于郎世宁的马
[毓岳]:应该说是区别于郎世宁的西方画法,区别于完全根据光影的画法,而是用平光的,非常自然的手法来表现马,以线来表现马的肌肉结构,也能非常准确的表现马的解剖结构,但是区别于郎世宁。有人认为宫廷画就是郎世宁的马,实则不然,有些区别。其实这都是一个渐进的过程,没有一个很具体的时间。但是我觉得画竹子比较适合在早晨画,刚一起来的时候感觉特别好。因为画竹子就好像下围棋,开始的时候是有定式的,胸有成竹,但是到了一定的境界就应该是胸无成竹,竹子就应该是随心所欲的,中国画主要的方法是立意,立意是中国画...[详细内容]
 
 
著名画家毓岳:丢了传统这个台阶肯定就会往下走
[毓岳]:其实这都是一种开玩笑,其实咱们现代的画家手上能掌握的资料也多,展览馆也多,美术馆、绘画馆都展出了很多古代优秀的作品,而且咱们现在的印刷技术特别好,很多的书都特别清晰。看到之后我们所有人都是站在一个更高的台阶上,我们要做的是知道哪些是好的,然后吸取最好的,等于每个人都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但是我们一定要往这个高台阶上站,丢了传统,不走这个台阶肯定就会往下走,得不到进步。所以一定要多看,开始可能会眼高手低,慢慢手上的功夫就会长起来。想上一个台阶确实是很难的,但是只要我们不断的努力还是...[详细内容]
 
 
著名画家毓岳:到国外做展览更加激励我把画画好
[毓岳]:在改革开放刚开始的时候,海外比较重视我们家族的艺术。特别是我们家族有四十多人都从事绘画艺术,这在中国历史上是没有的,很多人都关注。所以这次也邀请我去参展,因为阿拉伯国家是非常推崇马的。大概我会拿出50幅作品,30幅画,还有20幅书法。那是在1989年,那个时候正好中日友好,我和我父亲一起到的日本参加展览,当时在日本比较轰动。当时年轻,得到的评价还是非常不错的,当时日本的电视台也进行了报道,我也做了现场绘画。他们的文化气息是非常浓厚的,之后我又去过几次,有一次到了北海道,也是关于马的展览...[详细内容]
 
 
毓岳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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