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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画院油画家王立宪 (包仲川 摄)
陈英杰
在农民工大批大批往城里涌动的今天,在日益金钱化了的社会里,还有多少艺术家关注乡野文化,关注农民的人和事?然而,油画家王立宪却始终如一地把艺术视觉伸向了乡野农村,用心去感知农民的命运。
他说:“我从小生活在大城市,由于那段儿下乡的经历,使我对农村、对乡土有了割舍不断的情怀。后来,我上了大学,进了天津画院作专职画家,每年都要抽出两三个月的时间,去农村写生采风,那里有我最需要的创作元素。我去过最多的地方有河北、山东、内蒙、黑龙江、云南……. 去农村采风写生,再远的路都是自己驾车,日出而行,日落而息,选好题材就沉下来住几天。”由于对农村的情感,对艺术的执着,王立宪创作的一幅幅油画,构筑起了一道道靓丽的乡野风景线。
《凤儿》是王立宪的早期作品,当那个纯真的少女,挎着柳篮从小树林中走出来的时候,霞光映红了她的脸颊,一阵风儿吹过,树叶飘飘撒落,她用那双或许扶过犁耙、或许放过牛羊的手,轻轻扶住了自己头上的围巾……。人物与背景浑然天成,一种天然的美,纯净的美,真实的美,感动了观众。这个图像的原型,是画家在河北农村的一次偶然相遇,“用敏锐的视觉捕捉到美,再把它放大加工传递给观众,这就是画家的责任。”这幅油画,倾注了王立宪几十个日日夜夜的心血,使他一举成名,在画坛令人刮目相看。同样,《拾穗》、《金秋》、《大花牛》、《夕阳西下》、《柿子红了》等作品,也都是取材于北方的乡野,朴实无华的村姑,或劳作,或歇息,或行走,举止投足间透发着一种勤劳、一种质朴、一种美感、一种启迪,让人们的灵魂不经意间就离开了嘈杂纷扰的红尘,走进了田间、地头、河边、牧地、小树林、打谷场,去感受一种生命的真谛。
王立宪的乡野题材涉猎是广泛的,他不仅关注女人,也关注男人;不仅关注健康人,也还关注残疾人。他有一幅名为《哑巴》的油画,就是描绘了一个终生未娶的聋哑人的生命历程,画面上那个美好的性格开朗的满怀憧憬的老人,背后却是一个令人深思的对生命可爱至极的悲惨人的故事。那天,王立宪在山区写生迷了路,对面山路上过来一个老伯,又是蹦又是跳,喜上眉梢,当他上前问路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一个聋哑人,引起了王立宪的瞩目,他觉得这个人就是他要找的“模特”。于是,他跟随这个人进了家门,又从他的邻居们口中了解到这是一个被命运琢磨的老人。《哑巴》问世,受到了业内人士高度赞誉,他在谈到创作感受时说:“生活中的美不是表面的,必须要深深的体会才能得到那种感觉;画画最重要的不是象与不象,而是要让人感受到画里存在的生命。”王立宪做到了,他用画笔刻画了一个个不同命运、不同性格的人生,如《土地》、《老街》、《红云》、《来福》、《天高高》、《年年有余》、《静静的小河》以及《北方人(系列)》,这里有老人、有儿童、有青壮年,黑土地上这些不同命运的人物,引发着观赏者们对农民命运的思考。
最近几年,王立宪又把目光集中到了云南少数民族地区,每年春节过后出发,3、4月份回来。他去过傣族、苗族、彝族、壮族、侗族、白族、纳西族、基诺族的山寨,不同民族的风土人情更是别有一番滋味。他用心体察少数民族的生活习惯和审美情愫,白族女子头巾上的“风”、“花”、“雪”、“月”,纳西族女子披肩上的 “披星戴月”,傣家少女服饰上的万绿丛中“一点红”,彝族男子头上的牌坊帽,壮族背心绣片上的蝴蝶、花卉、飞鸟,以及少数民族的民居民宅、劳动工具、生活用品、民族图腾等等,都成了王立宪细心揣摩研究的对象,成了王立宪表现人物性格特征的重要细节……所以,他的《山情》《五月》《走》《黎山热土》《雾锁嘎西》《哈呢的太阳》《阿妈的老屋》等作品,一经发表,就立即引起了热议和好评。王立宪的作品,无论是表现北方人的豪爽,或是南方人的细腻;表现汉族人的文化内涵,或是少数民族的文化特色,都是从与他们实实在在的接触中有感而发,绝不是对表面形象的勾勒,更多的是对农民生活的了解,对生命个体的考察。
王立宪的油画简约明快、色彩亮丽、形象逼真,有思想性,感召力,看了他的画常常令人震撼。春华秋实,王立宪已经进入了创作的成熟期。我们期待着,他有更多好的作品问世!
(作者:陈英杰 天津画院原党组书记)
王立宪作品:凤儿
王立宪作品:秋天的凝望
王立宪作品:望春
王立宪作品:《北方人》系列
王立宪作品:《北方人》系列
王立宪作品:《北方人》系列
王立宪作品:《北方人》系列
王立宪作品